“卡丽娜，你愿意嫁给我吗？“艾利尔牵起卡丽娜的手，有羞涩，这样的誓词好像抬了自己似的，“我、忠诚于我，无论我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卡丽娜两都着泪，“那么，你愿意娶我吗？我、忠诚于我，无论我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我的死亡。你愿意吗?”

    她害怕和埃里克的婚礼真是自己的死亡之限，于是擅自更改了誓词。

    她不愿让小人鱼忘不掉她。

    “...不愿意，我只愿意你、忠诚于你，无论你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我的死亡。”艾利尔不这样想，就像当初怕卡丽娜忘不了他一样，他觉得，自己也没可能忘记卡丽娜。

    这段好的。

    这样好的。

    尽只是形式的誓词，卡丽娜在兴之余还是有些惆怅，毕竟她希望，在自己死后，小人鱼能够好好生活啊。

    与周围的人，而不是，与和她的记忆。

    艾利尔从桌上的里一朵白月季，用它的细枝折成了两个戒指，把其中一个顺着推在卡丽娜的无名指上，“给我上吧。”他把另一个递给卡丽娜。

    卡丽娜也把另一圈大一号的在他手上。

    戒指刚推到底，艾利尔就拥住卡丽娜的腰，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

    少女的烈回应让他忍不住得到鼓舞似的，尽最后还是自己先败阵来。

    “卡丽娜，”他用蹭了蹭少女的前额，“我祖母说过，男人鱼对喜特别的女人鱼，是可以居于位的。所以，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前半段话还勉能听见，到后面小人鱼的声音便越来越小，如同虫呓一般。

    卡丽娜贴近艾利尔羞红的脸庞，想也知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