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亲昵。

    真有意思，昨天还对他说喜，说的人，转就满脸依恋地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

    封狱觉很讽刺。

    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场面何其熟悉，几乎与他死前重合了。

    只是这次，他被俞木彻底骗了过去。

    以前是清醒着被骗，这次却是清醒地相信着对方，然后得到了背叛。

    他很好奇，俞木怎么能够装的那么像？表现的那么他？以至于让他再一次彻底沦陷。

    轻轻叹了气，封狱摸上自己的膛，了，有迷茫。

    他不知自己事到如今，是否还要听从俞木的话，不再极端的恶，守住自己的界限。

    因为现在的他，非常想杀人，非常想屠城，脑里充满了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躁想法。

    他想折断封启拥抱过俞木的手臂，想挖封启望着俞木的双，在脚底碾压，踩碎，他要将封启的颅割来悬挂在城的城楼上，让这些恐惧他的百姓看看，他们所信仰的九皇实际上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彻底绝了他们反抗的念。

    想这么。

    非常想。

    *

    天师遵从封启的吩咐，将休息了大半天的俞木带到了关押小封狱的屋外面。

    天师推开屋的门，要跟去，却被俞木拦住，“可以在外面等一吗？我想单独和他聊聊。”

    男人有些为难，“可是，九皇殿说过……”

    俞木打断他的话，一针见血，“殿是派你来监视我的吗？”

    “大人不要误会，殿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都知封启很重视俞木，并不敢惹俞木不开心，赶忙解释，“殿只是怕大人被那个鬼孩伤到，所以让我们在旁边护着。”

    “了事我担着。”俞木直接把天师关在门外，说，“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天师已经明白了俞木的决心，便只得老实守在门外，等他来。

    屋中央放置着一个大的笼，面压着用朱砂掺杂僧鲜血画成的灭鬼阵图，延伸至整个房间。

    笼里坐着一个浑赤L，伤痕累累的孩，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无发，额间的痕迹像是收了他浑的气，红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