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允许这况现？

    师尊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是夜九澜的。

    他们是夫妻，他们寿与天齐，只要这个虚拟的世界还存在，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事发展到这一步，夜九澜已经明白了，是他的执念影响到了这个世界，影响到了假人，所以师尊的灵魂合才会行的那么艰难，甚至在最后失去了与除他以外，其他几个世界的人格甚至主人格戚远相的记忆。

    事到如今，一切都很完。

    只要他再把戒指毁掉，师尊就永远都不会想起来那些人，那些事。

    他能够独占师尊，直到永远……

    “小九，你能听懂凌风话里的意思吗？”他的思绪被俞木的声音打断，夜九澜看向床边坐着的男人，发现平日里很少哭的师尊竟已然泪满面，神慌地伸手去，却总也不净：“我……我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我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只消想一想便了泪……”

    俞木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心却疼的几乎窒息，他望着夜九澜，脸上现了无助：“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什么……什么才是真实？为什么要醒来？……离开这个世界，又要去哪里？”

    男人克制着哽咽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敲击在夜九澜的心上，让他彻底僵在了原地。

    霎时间，恐怖的执念和占有像是被这些字句撬开了一个，在迅速膨胀之后又缓缓倾泻了去。

    夜九澜笑了一，只笑了一便哭了。

    接着，他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响惊醒了俞木，他错愕地看着反常的夜九澜，都顾不得自己难受，快步起来到青年面前，问他：“小九你怎么了？”

    他伸手去碰夜九澜起来的脸：“打自己什么？疼不疼？”

    夜九澜只是摇，然后猛地一把搂住了俞木，腔剧烈起伏，狠命咬着，直到渗鲜血，才压抑着声音说：“对不起，师尊，是我混，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是我错了……”

    俞木并不知他指的是哪件事，只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那么反常。

    他忽略自己心底的难过，回抱住夜九澜，轻抚他的后背，安他：“你哪有对不起我？说了多少次了，不需要跟我歉，你不该我，也不欠我……我们是夫妻啊……”

    可不他怎么说，夜九澜似乎都听不去，只一味地对着他歉，泪浸透了俞木的衣衫，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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