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M的四大糗事之二：危机】

    说第二件糗事之前，先介绍一我家的成员，和我家的环境。

    人单纯：我，妻，大儿K，小儿M。

    两层楼的新式透天。一楼是全家人的生活重心，有间主卧室，房格局，是妈妈专用。

    二楼是我的书斋兼卧室，两个宝贝的共同大房间，和我们三个男生共用的卫浴室。

    我和妻分房睡有个原因是，我和她在同一家服务业工作，都是阶主，我们的上班时段会特意错开，她早班，我就晚班，或者倒过来。所以分房而睡，是为了不互相打扰睡眠。

    妈妈是常态不上二楼的。也差不多在K上了国三，M上了小五这段期间，他们一起会睡，然後慢慢地，二楼就变成「男生们」的天营。

    M的第二件糗事，发生在他国中一年级，印象中是四月。

    清晨不到七，哥哥把我摇醒：「爸，起来一，弟弟有状况……」

    我以为是星期一忧郁症什麽的，他不想去上课。结果不是！

    「他坐在桶上，哭着说会痛，五分钟了还不完。」哥哥解释着。

    你们知我脑里第一个反应是什麽吗？

    靠！病！

    我当时的脑思路大致是这样的：

    小M上了个女生 → 这女生怎麽这麽不乾净 → 完了是我家儿把人家破了 → 女生几岁 →  会不会被告 → 小M有这麽胆包天吗 → 他好像比较喜男生 → 是女生把我家小M破了吗？

    我一边上简单的衣服，一边想着一个比较合理的可能。

    「哥哥，你嘴有没有破？」

    「没有，怎麽了？」

    「喔，没事。」

    我心底的当时的想法是：哥哥嘴破了，还帮弟弟喇叭……

    先不这麽多了。我和小K快步走到卫浴室，可怜的小M还坐在桶上。我立即拿洗脸台上的一个小容，告诉小M：「你试着到里面去，医生一定会检查你的……」

    这时的我，也差不多吓醒了。我和小K一起淋浴冲澡，还顺便。(没办法，桶被占据了！) 并且告诉小K：「陪我们一起去医院。」

    我吩咐妈妈帮这两个小朋友分别请事假和病假。

    车上，两兄弟坐在後座，弟弟的啜泣声不停，哥哥则是非常疼弟弟的那大男，忙着安弟弟，也忙着问原因。

    问来了。原来是弟弟前一日晚上洗澡时，拿着两块全新的香皂，左右护法，，打手枪！

    我不能笑。这事儿在大人的中看起来很无厘，但我如果笑了，我直觉以後小M就不会跟我们说他心中的秘密了。

    到了医院，挂了门诊，还好人不多，半小时後就看到了医师。

    医师要我和哥哥先退，他要「诊」，也就是要亲自看看小M的。

    我猜医师也可能要「问诊」，问问小M是不是有经验这类不宜让家听到的话题。

    捱了一阵，的检查也来了：发炎，但没有细菌染。所以，那两块香皂就是合理的元凶！

    我们听了医嘱，领了药，终於回到家。小M喝白开吞药，然後说，他想。

    「我可不可以在浴缸里面放温，半满就好，我想这样可能比较舒服。」小M泪汪汪地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