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明白……怎么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本是崩溃的状态，语无次，旁人不得不认真地听，他们的心理医生好不容易才令他稍微冷静来。他们必须从他中打听到况，然后，对他行记忆删除，放这个可怜人回家，并祝愿他再也别碰上类似的事。

    “今年的第三起，这家伙太可怕了。”林若岑医生朝玻璃房里看去，虽然她嘴里在说“太可怕了”，但她的语气就跟谈论天气没什么两样。

    旁边她的老同事南希歪过，扁着嘴耸耸肩膀，翻开先前的记录：“让我们来看看，几乎完全一致。它会现在受害人的婚礼上，所有人都表现得跟它认识一样。受害人一旦怀，临盆时会拒绝生产，胎儿也不会死亡，直到怀满十五月，胎儿过大难产而亡。”

    “受害人全是男，世界各地，上次在你那儿，这次在我。特遣队的老朋友们逮不到它。”林若岑遗憾地叹气：“现在我们看看这尸，是不是跟之前一样呢？”

    刚刚换衣服的一名特遣队员正好经过，他向她们补充：“不仅是它，我们在那五个月里连受害人也找不着，什么仪都没用。然后他死了，就立刻‘嘭’地现。”他用手比划。

    “哦，总之，辛苦你们了凯恩，现在该是我们的工作。”南希使劲拍拍他的肩膀。

    事从五个多月前开始。

    “啊、嗯！嗯嗯——”严雨在床上着足月的肚，他已经缩得很厉害了，可姿势十分奇怪。他的手抵在腹，拼命阻止胎儿行，还要将胎儿往上托。

    他手里拿着带锁的，张开双把它朝打开的产里，一边啊啊啊地尖叫，忍不住跟着本能用力。

    “我不生！我要延产、我不生——呃呃！”他夹着在床上翻，嘴还在咬住自己的衣服，临产的大肚左右甩动，仿佛一刻会扯断他脆弱的腰。等到缩停止，他急匆匆地将完全、锁好。

    想要世的胎儿没有了通，在他肚里横冲直撞，他跪在床上，捧着不断变形的肚，由于产被堵住，他怎么用力都无法缓解自己的憋涨。

    “宝宝、乖一，再在里面待一会儿……”他低，怜地抚摸鼓胀的肚腹，中的话格外糊。他的睛非常奇怪，里面没有任何光，反倒像蒙着一层灰蓝的雾气，死气沉沉地嵌在脸上。

    阵痛还没有停止，他的肚没多久又缩起来，他痛苦地拍打着自己雪白的肚，胎儿在里面剧烈的踢蹬，得那颗沉坠的大肚上一片通红，像要血。

    他晚上一直在阵痛，孩又没办法来，他在床上不停挣扎，了整张床的东西，可手还死死抵着胎儿的，不让胎儿盆，也不取掉产里的。

    “呼、呼……”天快亮的时候，缩终于逐渐缓和，他疲惫地靠在枕上陷沉睡。

    严雨现在待的屋是他开始假缩后找到的，他不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也并不关心到底有没有主人，就擅自在里面住——当然，不会有人找到他，更不会有人把他赶走，他会在这儿住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