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至于这样嘛，喝了酒就开始发疯，能从崔衍手毫发无损地回来你就该谢老天，现在倒好，拿着刀闯别人公司闹事，他们要是追究起来你就连律师费都付不起，老老实实等着蹲大牢吧。”

    夜幕巷间一所诊所，林渠单手兜，看着坐在椅被一位护士消毒疼到龇牙的李秉承，他摊开向上的一只手抖了抖，颇为嫌弃地调笑着。

    “李贺煜那小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所有的事都没有落，等到一切都结束你再单枪匹找那家伙寻死我肯定不拦着，可你现在被打成这副熊样，李队当年的风采呢？还是听老徐的，慢慢等着吧。”

    “等着？”李秉承侧着半张脸，的棉签在麻木的肌上动，挂着破的红碰到冰凉的酒激起灼烧地疼痛，他龇牙忙得躲开护士的手掌，又不得不凑回去的忍着刺痛抬，望向站在旁的林渠。

    “等到什么时候？他的意思不就是想拖着时间，把事撇得净净？他就是那在泥潭里打不溜秋的老泥鳅，被渔网捞到也能溜走。你当年来得晚，要是早了跟他办过几次案，就不会到现在还是个警员。不过也该庆幸你只是个小警员，你的个到上面只能像我一样窝。”

    李秉承说完转过，左手对着空中甩了一落在膝盖。

    “你还真是嘴。至少，他让你顺利回到了南都不是。”

    消好毒，护士转拿着绷带走来，把绷带剪到一个合适的大小贴在了他颧骨的伤上。

    林渠抬手丢给他一个冰袋，说罢，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椅的边缘，他胳膊肘搭在大上，前倾地靠近，说：“欸，我已经登记了，小矛盾调解调解就完事了，程你知的，上签个字就完了。要我说，现在的你本斗不过那姓崔的。”

    绑好绷带的中年护士恻恻地看了林渠踩在椅上的右脚，她没说什么的端着摆放医药用品的铁盘转，朝前走了几步，飘来了句“注意你的脚”。

    面微变，林渠立挪开了脚，他弯腰对着刚才放脚的地方了，而后讪讪一笑，站得规整。

    “当年我就不应该放过他。”李秉承敷着冰袋，着的压着睛挡住了小片视线，他不太习惯的用冰袋压了压，觉得有些凉的了肌，懊恼得歪。

    “曾经你没掐灭他的火，现在也没法。不过我说，他真的那个了吗？”林渠挤着一只吐，手在脖上划过，笑着挑了，说。

    “你小少知得好。”拿着冰袋的手向上的压在弯曲的膝盖上，李秉承看着他“呵”了声，转对着护士要了杯，在护士转掀起帘到里面倒时，他暗骂了句，：“他这小是天生坏，李辙洵结上位可没有他这么快。”

    他边说另只手边比划着，那护士掀起帘把递给他，他喝了温，问：“许旭呐，怎么没有他的影。”

    “计划的一环。而且他儿考结束，他正计划带一家人到外地旅行呐。”

    两人收拾了东西从小诊所来，城市的夜到了繁华时刻，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从两人面前行过，李秉承随意的把外搭在肩上，：“考得不错吧。不早了，到附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