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后走过，手也在她们的上掠过，然后他像元首检视士

    兵一般，说举手，那几个女人就举了双手，说抱着脑袋，那几个女人就抱着

    脑袋，说岔开双，那几个女人就岔开了双。就像纵机人一样。

    他说：小景，过来，随便摸。

    然后开始逐一跟我介绍：这个是应届毕业生，名牌大学，学生会会，还是

    个女；这个是新婚少妇，刚结婚没一个月，得像是原装货一样；这个是成

    熟人妻，有两个孩，但和你妈妈一样，是个寡妇；这个厉害了，三十七岁，老

    女，我只了她的后门……

    我不过是一个初中生。

    我彻底被这样的场面镇住了。

    我被地中海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推着，先到了那【老女】面前。她着一

    副黑框镜，看起来像是读很多书的那，比我学校的老师还要像老师。地中海

    扯着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衬衣趁得鼓胀的丰满，然后在他的命令，我隔着衣

    服了几。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摸女人的，的。

    啪——！

    地中海了一掌【老女】的，然后对我说：

    「摸摸她的，女的呢。」

    摸着那柔的，我已经有些怔了，那手不自禁地从那看上去并不老

    的老女岔开的双撑开的一步裙裙底摸了去……

    温，柔的，一手的……

    没穿底。

    「浣没有？」

    「浣了。」

    很磁的声音。

    我当时不知浣是什么意思，我看过片，虽然知地中海说的后门是

    什么意思，但没看过的片。

    地中海又对我说：「我喜级文化分。喜她们读很多书，懂得很多

    理，结果最后还是成了我养的一条狗。」

    啪——！

    又一掌。

    「叫几声。」

    「汪……汪汪……」

    我看到一滴泪从【老女】的脸上落。就一滴。

    「呦……不错，还能哭来。」

    那滴泪换来的是地中海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怪叫。

    「我帮她安排了一切，谱，运动健，我喜她这里……」

    地中海卷起了她的裙，然后手指她的峰中。

    接来，我摸了每一个女人的和，然后地中海炫耀一

    般地，每一个

    都详细介绍着，推销着那些女人的【卖】

    就这样，那天，我的男之就这么去了。

    地中海让我选一个。

    我以为我会选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着一副圆框的镜，扎着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