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人“哦”了一声。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男人侧着脸抱着孩坐。他的颌尖尖的，像是玉雕来的一般，“让这孩有喝。”

    知弈听见自己的声音发了抖：“你是……女人？”

    他的大尾伸到了前，金的尾尖挠着小家伙的脸。柔柔的，小家伙舒服得两只黑耳朵都竖了起来。

    05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有着人类雌一般无二的房。而小家伙此时正抱着男人的，一张小嘴一鼓一鼓，无师自通般地着。

    男人脱自己的披风，继而解开了自己的衣领。他衣服之的肤苍白而又薄透，仿佛轻轻摸一就能破一般。

    男人没有拒绝，将襁褓还给了知弈：“你们今晚留吧，天亮前还能喂一次。”他收了尾，上的耳朵也消失不见。

    知弈看愣了。他看见男人的发间突然茸茸的东西，是一对的耳朵。他素白的衣服后面也现了一不属于人类的大尾。

    “如你所见，我是一只狐狸。”

    即使是知弈也很少见到狐狸。他们神鬼没，捉摸不定。能变幻为人形的狐狸更是将自己藏于人类之中，占尽人类的便宜。

    知弈看他转，连忙问：“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数千年前，狼族与狐族曾有过一次惨烈的战，狼族是狩猎者，狐族是战略家，双方势均力敌的结果即是无论狼族还是狐族都死伤惨重。最终他们达成和解，决定以地域为界，两不相见。

稀里糊涂，“知弈。知——弈——”

    “……什么叫算是？”

    “算是吧。”男人的声音轻轻慢慢的，“我可以是个男人，也可以是个女人……他好像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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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公能让我和松墨说个话……”

    灯火，那个男人的衣服半敞着。他的肩膀一半在外面，前突兀立着的。

    “什么办法？”

    “你转过去。”男人命令他。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要吃掉我。”男人语气带着轻松。

    狼族移居密林中，而狐族则选择住在了距离人烟更近的村落周围。

    “你只要记得，男人有的我都有，女人有的我也有。”他的声音冷冷的，像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一句。

    “对不起……我……”

    小家伙呜呜咂着嘴，吃不了几便吃不了。男人整理好衣服，抱起他。知弈赶忙走上去：“我来抱吧。”

    男人回，看了知弈一。他蹲腰，嘴边唤着，“松墨，过来”。大白猫悠哉地从知弈边走过，一跃上了男人的胳膊。

    知弈不知自己为何这么信任他，照他的指令转过了。

    他听见背后有着窸窸窣窣衣的声音。他忍着，却又本能地担心小家伙的安全。他偏转着，用余光看着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