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忍不住了神往的神。

    闻星泽：“……”

    他早该猜到的。

    闻星泽觉他整个人像是被放了蒸笼里，要被过度的尴尬与羞耻所淹没了：“谢谢，请不要再说了。”

    小机人乖乖闭嘴。

    “请给我号码牌和袍、面，”闻星泽对小机人说，“去哪里兑换筹码？”

    闻星泽没有终端，上更是一个星币也没有，但地赌场的魅力之一就在于它的筹码不全是靠钱兑换。

    小机人却没有立刻回答。

    它用虹扫描了闻星泽的骨骼一遍，在片刻迟疑后，说：“您的年龄不符合两百岁的成年规定，无法该场所，需要……”

    闻星泽：“……”

    小机人说：“……需要支付一万星币场费。”

    闻星泽心想不是吧，即使是未成年只要付钱就可以了吗？不愧是侏儒族经营的赌场。

    闻星泽说：“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

    小机人：“？”

    “我不是来赌博的，”闻星泽将罩扯了些，全脸，说，“我是来，呃，微服私访的。”

    小机人呆呆地仰起，用虹扫描识别闻星泽的脸。

    “嘀——嘀——”

    “最级别权限！迎您，陛——”

    闻星泽赶捂住了小机人的嘴。

    小机人明显激动到眩混了，它发咔哒咔哒像是卡带的声音，然后同手同脚地将袍和面捧给闻星泽，最后羞涩地把另一张卡片放闻星泽手里。

    那是一张能源卡。

    他们这级别的小机人在赌场打工三年，可以兑换一张能源卡，今年恰好是它正式厂后上岗的第三年。

    “对不起，我只有一张，”小机人执拗地将能源卡他手中，小声说，“次您再来，我会有更多更多……”

    很奇怪，闻星泽莫名有心脏酸酸的。

    他把能源卡还给它，摸了摸小机人的脑袋：“我次还会来的，你先帮我攒着。”

    小机人攥着卡，磕磕：“希望次来时您已经成年了，否则照规定，我还是需要收取您一万星币的费用。”

    闻星泽：“……好的，我努力。”

    闻星泽走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