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朝听完静默了许久，也许没多久，但在宋攸看来久到快要占了他未来所有时日。“慈元，别这么说，我心疼的要命。”秦崇朝指着自己的心脏，“我这里疼，你让我抱会。”

是忧心这事，本就是他疏忽才牵连了秦家，日后东瀛若是兵，该如何向大臣们解释当日秦老将军说东瀛无异动。

    宋攸突然停住了步，“我...我不是想骗你，也没想故意瞒你...只是不知如何说...”自己已经没救了，还要霸占着秦崇朝，他知了会怎么想...这想多占他几日的心思现在赤地被他知了。“是我自私，你现在知了，我快死了，别怪我...再陪我些时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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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搂在怀里，没有丝毫隙，秦崇朝埋在人的脖颈上了一气，装淡定地开：“我不怪你，我会救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你相信我，你信我...”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这是他一生的挚之人，怎么会无药可救，怎么能药石罔效。

    秦崇朝带着宋攸在前院散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小皇帝狼毒草的事，“太妃娘娘撑不了多久了，前些日在她的中我闻到了狼毒草的味...”顿了顿接着：“那毒没有解药。”说完就悄悄观察着宋攸的反应，他的反应让秦崇朝的心凉了一截，小皇帝先是应了声，又低着不肯说话。他的，若单单因为太妃的事，应该不会如此哀叹。

    小皇帝叫他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慈元...你是不是说过不再骗我...”秦崇朝过了一会才轻轻开，宋攸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直接了，“我不会再骗你了。”秦崇朝叹了气又：“那你与我说实话，你不好，与这毒有没有关系。”此时他是真的想听宋攸说没关系，但空气静了许久，旁的人才颤抖着开了，只不自觉地嗯了声，连带着声音都是抖的。

    宋攸第二次见他这慌的样，上一次是他从边关听说自己病了赶回来。宋攸不知，秦家世活到现在也只因为这两件事慌过神。

    “这事怪不得你，清明前再与孙微联络，若是那时候证据齐全能揪丞相最好，若是不行便让沈家帮助一二，在东瀛兵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秦崇朝说得轻松，两人都知兵并不容易，此时最大的希望竟是孙微了，看重他没错，但谁知他是不是全心全意地认主呢。

    “其实我、我已经查了很久了，我知谁给太妃药，我、我肯定能找到药，慈元你等我，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