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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一直都很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嗯？”莫群又了一杯咖啡，他正端起来。

    “你先喝，我是说，”我放低了声音，“教师资格检的时候，不是会盘查个人神病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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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群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确实是这样，说来话。”

    我恍然大悟，“你不会是因为，大学读的是公安司法类院校吧？”

    莫群愣了一，“..你怎么知的？”

    我之前一直没有向这个方向想，因为觉得莫群的大学应该脱不开金和音乐这两。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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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也是啊，”我也端起咖啡喝了一，“我当时确诊的时候，已经想好要考这类的学校，医生就好心没给我把确诊成什么病症写在病历里面，只写了双相的一些症状，净往轻写的。”

    “我是大学的时候确诊的，当时已经在读了，医生为了不给我留黑档案，就也是跟你类似的况。”莫群对于我读的学校类并没有丝毫惊讶，“但是呢，那你一开始想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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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猜猜。”我说，“反正是我爸妈让我去考公务员的，我一开始真的没这个打算。”

    “律师吧？”他扫了我一。

    “拉倒，这个你也有办法调查到吗？”我撇了撇嘴，“那你呢？你怎么后来去当老师了？”

    “说来话，”他先是讨好地眨眨睛，“一开始要考那个学校是因为莫建启，他擅自给我报了司法类的提前批，目的是让他公司懂法律的有我这个亲儿，免得被人家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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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你也没反抗？”

    “反抗有什么用？志愿都报完了。”

    “你一开始报的本科批第一志愿，是音乐有关的吧？”我问。

    “嗯，但不算完全的艺术批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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