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闷气

    不待她再说什么，贺昭已经低封住她的，她匆忙跟得有吃力，绷起肩膀似乎想要有所动作，但是僵持一会，又没动什么。

    他吻得很用力，发抑或是宣告一般。往时他也不曾问过她都与谁有过肌肤之亲，就是为了避免觉得难受，毕竟他知自己没有立场去过问。

    现在，他知她在纵容他，就像失去记忆前那样。但想到曾经，每每觉得跟她永远也不可能了的时候，心里就缩绞得厉害，又怕她想起那些他不希望她想起来的事，越想越觉得要上不来气，无意识地扣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床榻上。

    放开，炙的气息急促相缠，徐锦有些无措，贺昭顺着颈际向得用力，夹着呼的气，前尖早已在漉漉的大片舐立起，难言的麻袭，心脏不由自主，得极快。

    贺昭，

    她叫，以往旧事并无印象，但确实有意识的慌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不能去追别人，

    贺昭说着，黑暗里声音低哑，谁都不行，除了我。

    可要追你什么。但也只能型嘟囔一，贺昭却也好像听见了一样，比起上半夜更是气力暴涨，徐锦挣开不得，咬牙弓起，让他的事一到，随即只觉漂浮如一只小船，支离破碎，要不上气来。

    但抓着他鼓起的手臂，她觉得他也是张的，不由伸手去摸他的，一一，手掌咚咚，咚咚，急促得几近惊惶：贺昭！

    除了一遍遍叫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贺昭一声不吭，埋她发里，酣畅舒和难言的窒闷控制了脑，贴的不住冲刺撞击，好像要贯穿里去找到什么，不知疲倦，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侧过来，徐锦累得想哭，彼此都是一的细汗。贺昭从没这样过，他一直是温柔平和，好像她怎样都不会发火，这却显然闷了满满的哑火，她也不知该如何平息。

    贺昭啊啊

    已过，快却压不住张，天昏地暗的狂涌在无休止的缠里逐渐变得难过，徐锦开始用力推拒反抗，贺昭发一声闷哼。

    不要了，贺昭好了

    她叫起来，声音接近哭腔，压到前的奋力挣动，耸动的躯终于缓和来，最后几冲刺厮磨，释放而。

    涣散的神不及回聚，就被铺天的困意席卷，好像上就要梦。

    可是困在他怀里，耳边还是他低低的呼，徐锦仍勉打起神，抬手回抱他横在前的手臂，手指握。

    贺昭，她低低，你好了吗？

    别生气，我只有你。

    耳边落一个轻吻:嗯。

    她回，黑暗中迷糊凑去找到他的，轻咬住吻了吻，便要睡。

    然而想到什么，又清醒几分:张岳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