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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心烦意，闭着睛忍耐了几秒，还是没忍住把他推开。

    “怎么了？”林宵北摸摸他柔的角，“不舒服吗。”

    林宵北吻技很好，当然不会不舒服，齐元掀开被钻去，逃避似的说：“睡觉吧好不好，我明天想早起学习，你可以帮我买书回来吗。”

    “好，你想买什么书发给我就行。”林宵北起往浴室去了。

    洗完澡来，林宵北知齐元在装睡，却没有戳穿他，而是像以前一样把他抱在怀里，攥着他的手准备睡。

    “哥。”齐元突然说：“我昨天说的话你考虑了吗。”

    “考虑了。”

    “那你可以放我回去吗。”

    “不可以。”林宵北把他抱得更了一。

    “你要是只想找个人上床——”

    “就只能找你了。”林宵北住他的耳垂，“和我在一起的觉不好吗。”

    他把手伸齐元的衣服里，不像调，更像安抚，齐元很久没被人这样抚摸过了，前几次和林宵北的时候也只有暴的又掐又咬，要么就是攥着他的手腕用力亲他的脖。

    连被上都可以忍耐，这会儿却觉得不可以，齐元抗拒地推开林宵北，呼都有了。

    “齐元。”林宵北看着他，“你知吗，我很不喜雨，因为每次雨的时候我都会想，你到底在哪里，要是没地方去怎么办。”

    “……你不要说了。”齐元光着脚床，“我去别的房间睡了。”

    林宵北拉他回来，“好，我不说了。”

    小猫叫了一声，到齐元手边，齐元似乎平静了一些，没再说话，让林宵北抱着睡着了。

    雨后的天总是特别好，齐元坐在书房里，桌上放着崭新的书，除了他要的教材还有一些曰语原版小说。

    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事而已，这一切的动力就是还债，因为不想欠别人的，所以想赶快还完，倒没什么对新的开始的期待。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就结束了，也没有什么重新开始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