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可是楚天的声音却好像不受控制的自动现在他的脑海中：

    “竟然蹭床单，像狗一样。”

    蒋盛不知是蹭到了哪个，也可能是快堆积到了某个临界值，从咙里发一声闷哼。

    然而脑中楚天的声音还是没有安静来。

    “小狗学会自己蹭了啊……那手就空闲来了。怎么办呢……”

    蒋盛又呜咽了一声，比之前的带了儿哭腔。

    “那小狗自己玩玩自己的吧。”

    蒋盛鬼使神差的伸手、乖顺的搭在前，不轻不重的。不够，远远不够。这就像隔靴搔一样。于是他又听到了楚天的声音：“这么儿力气，满足的了你的吗？”

    “不……不行……”明明没有人问，但是他还是自觉地回答了，受伤的力气跟着加大，一熟悉的、渴望已久的电顺着脊髓遍了全。

    膝盖有些跪不住了，也没办法再像原来那样撅着，稍稍塌去反而使得蹭床单的力气变大了。床上的褶皱无一不反映他在上面的兽态有多放，但是蒋盛无暇顾及这些。

    他的整个大脑都被楚天的味占据了，那件T恤被他得皱成一团，将他濡了好大一片；使劲的拉扯、掐尖已经无法让他受到疼痛，荷尔蒙暴涨后带来的快欺骗了脑神经；床单本还有些糙的面料已经被他淅淅沥沥来的前列打透，使得他动跨步的动作得以更大；被锁住的好像已经不再奢求能立起来，已然学会了在这况得趣的办法。

    蒋盛将死死埋在皱的看不样的衣服里，带着些汗意和郁许多的香气包裹住了他，整个鼻息间只有楚天的味、带着靡的和窒息的前兆。

    “为什么抱着我的衣服？”

    大脑中的氧气在逐渐逃走，楚天的声音却依然清晰。

    因为你的味让我兴奋起来了。我想。

    “明明知不起来还蹭，是不是发发的脑都没了？”

    是，我在发，我闻到你的味就发了。我想。

    蒋盛的呼变得轻浅又急促，脖颈和耳已经开始发红。

    “求求我，只有我能让你舒服。”

    求你，楚天，求你。我想，我好像。

    蒋盛的脸开始涨红，但他知那不是羞耻，而是视线发昏的预兆。

    “你就是一个喜我又不敢承认的小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