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婿是什么？”月宜扭过脸好奇地询问。

    月宜还是不懂。

    “什么时候呢？”

    陆昭笑：“我最近上火，牙疼，不能吃甜。”

    老板临别前对月宜笑眯眯地说：“姑娘，你兄对你可真大方。以后嫁人了，有娘家人向着你，这是福气啊。”

    “你不是，但也会很快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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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还给月宜买了一些素雅的首饰，他不会挑，只让月宜照自己想法来，她选得都是一些清丽素净款式，簪在发间夹杂着星星的小绒，却不俗艳。老板也称赞说：“陆捕快，你这妹得真好看，什么首饰到她上都不显得俗气。”

    陆昭察觉到她绪波动，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重了，他推开家门让她来，复又锁上，见她还在自己后，一手拿着陶响球，一手拎着陆昭给她买的甜，目光茫然，还带着几丝无措和忐忑，张了张结结地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月宜没有丝毫怀疑，亮晶晶的黑眸蕴着纯真的笑意。

    陆昭忙说：“这才哪到哪儿。月宜，这些都要吗？我让老板给你包起来。”

    回去的路上，月宜继续发挥好奇宝宝的神：“陆昭哥哥，妹婿、妹婿是什么？还有，如、如意郎君又是什么？嫁人……”

    首饰了不少钱，陆昭的荷包都扁了一半，好在他这人对钱也没什么概念，家里不用他养活，他顾好自己就可。另一方面，给月宜钱，他心甘愿。

    “上火是什么？”

    她似懂非懂，歪着脑袋也跟着慢慢思考，过了会儿轻声细语地问：“那我怕冷也是上火吗？”

    陆昭刚想打岔，老板抢先一步解释说：“就是等你大了给你找个如意郎君。”

    “好，谢谢、谢谢哥哥。”月宜兴地说着。

    “很快。”陆昭拨开她颊边的碎发，女孩也抬手轻轻挠了一，有些憨的可。他莞尔，柔声：“月宜，刚才你听店小二也说了，青县里的人都很和善，你不要害怕，心放宽，恢复好指日可待。”

    “月宜，别听那些人瞎说的，都是很无聊的话。”陆昭面一沉，声音也有y。

    月宜一怔，方才嫣然明媚的笑意顿时隐去，垂小脑袋再不说一个字。

    老板又笑：“这么漂亮的妹你可得看好了，好好挑选个妹婿，省得妹被混小欺负了。”

    “哥哥也吃。”月宜指了指那盘三刀。

    陆昭思索了一，慢条斯理地给她解释：“人一着急就容易上火，肝火旺盛，仿佛烧了一把火。也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可能上某个位会不太舒服，过了几天，人不着急了，就自然而然好了。”

    陆昭与有荣焉，很有几分我家有妹初成的自豪。

    吃过饭，陆昭又带着月宜去购买生活用品，之前江南余杭都嘱咐过他需要买些什么，真买起来，陆昭才知女孩的生活和他这糙老爷们天差地别。他的衣服除了官服还是官服，女孩一年四季可不能同一个穿一年。他让月宜自己去选料，看好了就买，然后赶成衣服。

容里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和溺。月宜放筷，又把手掌到他手里。两人刚才在大街上牵着手，陆昭也没多想，妹妹和月宜这么大的时候来找他玩，有时候也在街上牵着他的手四张望，问东问西。所以现在陆昭也是意识地握住，只当是妹妹。女孩的手柔弱无骨，细致，没有一瑕疵。陆昭却觉得心疼，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女孩从前不被当人看罢了。思及此，陆昭了她的指尖问：“咋不再吃一？喜就多吃，吃不够我给你打包带回去。”

    陆昭说得没错，饭馆里的“丝山药”的确好吃，月宜着迷地看着那拉的甜丝，直到山药都凉了无丝可玩才意犹未尽地放弃。陆昭看着好笑，碰碰她的手臂，学着她说话的样压低了声音笑：“明天我再来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