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微微阖上睛，也不知睡着了没，安安静静得，颊边渲染着胭脂，又可又可怜。荀铮想对她的事很多，可这是在外面，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柔声问：“月宜，是不是想睡觉？有没有疼？”

    她不答话。

    荀铮只好继续说：“和你说了不能喝酒，就是不听话。小笨。”他手指在她上不轻不重地了，很很，他还记得那天在酒店自己亲吻着、嗫咬着月宜朱的味。像是今天在饭店吃到的一甜品，樱粉，咬一还有弹X。

    他蹙了蹙眉，犹豫了几秒认真说：“老师，我还是喜你，我也试着忘记你的，也试着让自己不要去喜你，可我晚上梦总是梦见你，梦见很多的，你陪我玩儿，帮我辅导功课，还有那天我们……我真的喜你，想让你我的女朋友……我们彼此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这不是好的吗？”他面上一，也不再多说了，只是用蹭了蹭月宜的乌发，然后心不在焉地看电影。

    电影散场的时候，月宜的意识才稍稍恢复了一些，她勉力睁开，还分辨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荀铮着肩膀抱怨说：“老师，你好沉，压得我肩膀好疼。”

    月宜对上荀铮唉声叹气的样，好几秒之后才回过神，连忙问他：“我睡着了吗？”

    “可不是，说了不让老师喝酒，老师还是偷偷地喝。喝完了就耍酒疯。”荀铮偷偷看着女孩儿面泛红，像是刚刚睡醒的小猫儿，可至极。

    月宜揪住他话里的前后矛盾：“你不是说我睡着了吗？怎么又说我耍酒疯？”

    荀铮顿时僵住了，脸红脖地辩解：“是先耍酒疯，再睡觉！”

    月宜才不相信，拿起包包站起要走，却还是不稳当，摇晃了几差摔倒。荀铮一手握住她的手腕：“老师，你小心些。”

    月宜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有耍赖一般不肯松开，扬起脸，赖地对着她笑。月宜冲动之，抬手在他颊边使劲掐了一。他痞痞地笑：“我脸厚，不疼。”

    月宜白了他一，再次推开他的手往前走。

    他跟在后面，像一条小尾。

    月宜停脚步，扭过看向他：“上次我也是这样睡觉吗？”

    荀铮。

    月宜觉得很丢人。

    荀铮察觉到月宜绪不对，忙说：“老师，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你其实、就是很安静的，没有耍酒疯。”

    月宜认真：“以后不许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