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次天他就起行了。

    「我不想說。」

    「怎麼了？」

    ＊＊＊

    目送他進禁區時，她腦袋還在熱吻的餘韻中載浮載沉。

    李昊昇手上拿着手機，鏡頭不偏不倚正對着她，由上而緩緩掃瞄，顯然是在拍視頻。

    「老公，」離境大堂內，她牽他的手有點用力：「我愛你，真的好愛你。」唯一想說的，就只有這句。

    着着，卻到他手掌在裙外摸着打圈，叫裙襬也跟着被掀動。她臉頰漸漸溫熱，低聲抱怨：「幹什麼，別礙着我啦」

    她不知還能怎樣再對他宣誓了，只得抓住他衣襟也牢牢拉着激回吻。

    後卻只傳來得意的兩聲笑。

    熬人的十來秒，大門終於打開來。

    緊攏着眉透一氣，她還是掏手機打通電話。等了好會，另一頭終接聽了，沈雨芙淡淡：「媽，我想回來睡幾天。」

    她怕了，怕等到李文熙回來時，體已徹徹底底被李昊昇馴服。

    「」

    「不可以嗎？」

    去娘家的路有點生疏，她跟着地圖，還是順利到達。她把日用品揹在肩上，把車鎖好便去門鈴。

    沈雨芙不知能怎樣在娘家平平安安待幾天，但她寧可聽父母帶刺的話，也不願在家裏任人宰割。

    然後，她決定了。

    然而縱再不願，體對他的回應卻一天比一天快，也一天比一天的強烈。

    那天從醫院回家後，就收到母親歉的短訊，是她有記憶以來，父母第一次對她歉。她短短接受了歉，就再沒有通訊過了。她沒有費神了解媽媽到底為什麼歉，只記得短訊最後說，次輪她有需要時，開說就行。

    沈雨芙抬頭，全血都凝固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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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雨芙知他在打什麼主意。

    「嗯。」

    不安焦躁的在門外等着，她不了主意要用怎樣的心面對兩老，也決定不了開第一句要說什麼才好。

    他看她的神也比平常熾熱，而大的手掌扶着她托起來，看進她眸中處彷彿要直說到她心坎裏：「我也好愛、好愛妳。」說完，顧不得四周的旅客和保安側目，把她臉拉來就吻。

    還沒等她回應，他已扶在她大內往外掰，她打開一點。

    「我想看媽媽。」

    「媽，這麼晚才到？」

    「可以，妳來吧。」

    買了幾替換衣服和巾牙刷，她就駕車離開機場了。

    丈夫的飛機一起飛，這副體就要被兒裏裏外外的玷污。

    離李文熙上機的日愈來愈近，李昊昇沒有浪費任何一天，每個白天都用層不窮的手法，迫沈雨芙的體習慣他，也日復日的用鏡頭記錄着二人的羞恥遊戲。

    她最不可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

    「我買點日用品就來。」

    話音一落，裙襬一陣騷動，被逐寸撩起來了。隨着裙襬升，大和都到空氣的涼意，她全緊張得抖了抖，裙襬已被捲起來，進圍裙腰帶上。

    「你幹嘛！」她臉刷的充紅，猛地別去了臉，已到手機的冰冷碰上了膝蓋內側。

    她在機場內坐，仔細考慮該到哪。不能住酒店，否則李文熙查看月結單就會發現易記錄；不能到妹淘家裏，一來無法解釋狀況，二來李昊昇肯定首先會找上她們幾人。

    而越怕，她就越渴求丈夫；足足五晚，她不知怠倦地等，拼命地等，等到第五晚，李文熙終於再次擁有了她。

    站在門內笑瞇瞇的，是李昊昇。

    孤注一擲，躲到李昊昇想也想不到的地方，能拖延一天得一天。也許到頭來不過是垂死掙扎，但她不能允許自己像頭待宰羔羊般送虎。

    預料他會立時手腳，豈知她定定站着等待，羞人的調卻遲遲未開始，沈雨芙不安地回頭：「你在」

    「在拍妳啊，」李昊昇膛貼近她背後，她耳殼：「妳最喜歡被人看了不是嗎？興吧？」

    沈雨芙穿着嫻熟斯文的居家長裙，上整整齊齊地清洗碗盤，是個最賢淑的少婦；卻兩連着通通暴清光，內褲更曖昧地捲在大中央，微微勒陷進柔軟的體中。視覺上的奇異對比，更顯畫面褻污穢，李昊昇隔着點距離看，嘴角扯起個邪笑。

氣，她又重新拿起海棉，碗的力度卻比之前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