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和上司商量了一，痛快地给陈归一办了保释。

    不同于在里面的雷厉风行，刚从派所的大门里来，小豹就摇一变成，扯着陈归一的衣袖腻声喊饿。

    陈归一骨悚然，不知这是不是什么字母圈的新型玩笑。

    “那……那我请您吃饭。”陈归一毕竟谢老板的仗义，“我知附近有一家粥店还不错，不嫌弃的话……”她想起小豹说的“嘴酸”，又是一阵脸红。

    小豹本来想带着陈归一去享受一把豪华宵夜，闻言一愣，回过味来后赶抢在陈归一吃了吐前同意了。

    这次不珍惜，可能这辈都没有被主人请去吃饭的机会了。他想的远。

    陈归一不知脑里这些复杂的弯弯绕，反倒是白天那段回忆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里变着法地重播，臊得她不敢看小豹，视线一到他上就开始觉得尴尬。

    那会怎么就那么勇呢？面试时以为自己至少一年之是见不到这些人事门的同事的陈归一到难以言喻的痛苦。

    这时已经将近十二，粥铺冷冷清清，老板倒像是不急着打烊，一没有要收桌的意思。

    “大姨，我来啦。”陈归一门亲地喊了一声，“还有粥吃吗？”

    粥铺不大，菜单上只有瘦粥和白米粥两样，用塑料胶布剪来的字一红一绿地贴在白瓷砖墙上。

    陈归一了两碗瘦粥，然后坐到了离小豹很远的另一张桌上。

    小豹：……？

    老板盛好粥和小菜，端来的时候却见陈归一和她带来的那个男人离得老远，于是警惕地凑到陈归一跟前，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跟踪你？或者在胁迫你？跟大姨说，大姨替你。”

    陈归一尴尬得脚趾扣地，用手遮脸。“他是我老板，我欠他个人，来请他吃个饭而已。”

    “这姑娘胡说。”老板拍了拍她的，嘴上数落，笑得很慈祥，“哪有请老板吃饭来我这小破地方的？”

    “因为大姨煮的粥好喝嘛。”陈归一推推她的手，“你给他送一碗嘛，我不好意思和他坐一张桌。”

    大姨很兴，又乐呵呵地拍了拍她的。

    小豹来的时候激动得顾不上自己的肚，现在一闻到混着香的米粥的清香，顿时想起腹中空空，也顾不得，胡两就送了一碗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