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豹在听到听筒里传来的那声黏腻的称呼后顿时后背发凉——这畜生说人话的时候准没好事。为了陈归一的事业，他着没有挂电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把一个男S的肋骨打断两，刚叫了救护车，过来帮个忙呗。”

    不冷月说不上更讨厌自己的哪个名字，张了张嘴，把抗议咽了回去，咧嘴一笑，反相讥。“你觉得她的技术比我好？”

    陈归一愣了愣，说哦，好。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陈归一在两个东吵架的时候被波及到，没敢还嘴。毕竟她的技术确实可以约等于没有。

    “自己不会养狗，被狗咬了一回就不让别人养？姬定波，技术不够就去练技术，别睡不着觉怪床歪。”

    陈归一觉得这个名字有怪，但是她想了想自己的圈名，没有说话。

    通常不冷月是不在俱乐的，但正好这段时间是招聘季，他得培训新人。小豹估计他现在正苦哈哈地给那群所谓圈大S挫锐气，让他们不要看见个m或者sub就盛气凌人，自觉人一等。

    “她，昨天大半夜把人脑袋打开了，我去保释的。”小豹一气，指着正在旁边观鼻鼻观心的陈归一，冷笑一声。“你今天又给人打了个血气——还行，到底是专业的哈，司法鉴定算轻伤，人家告都没地告去。”

    “是不冷月。”小豹在“不”这个字上刻意咬了个重音，“他是冷月的亲弟弟，前任男首席。”

    冷月嫌烦，没来。小豹忧愁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并排坐着的两个调教师，气得胃里火辣辣地疼。这两人倒是一个赛一个的乖巧，两只手摆在膝盖上，场面看上去活像不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被老师责备。

    小豹气炸了。

    “可是我还没有发展亲密关系的准备……”

    不冷月一言不发，低着盯着自己鞋尖看，和陈归一如一辙的非暴力不合作。

    “不要收私，会变的不幸。”掐破最后一颗爆珠后，不冷月直视着陈归一的睛，语气诚挚。

    果不其然。

    小豹正琢磨着该怎么把陈归一过去，不冷月倒是先打来了电话。

    小豹越看越觉得对她满意：看看，多负责任！把主当亲密关系，这是多么的思想觉悟！

    不冷月还是不说话，偏执狂似的把兜里的烟一一都拆开，薄荷爆珠玩。陈归一多看了几，认那是前一天冷月过的同款烟。

    陈归一不知他人里西施这茬，但她想了想，觉得在这个经济负担重的况，把工作好也是个要事。她主动找补：“不过我觉得我可以先跟不——不冷月老师学习学习经验。”

    “可他们天天跑我这来闹事我受得了吗？”

   陈归一的重显然没有放在那，她困惑地歪了歪。“冷月老师以前很沉默寡言吗？”她回忆了一昨晚那个在调教室里熟练地使用诸如“贱狗”、“烂”一类措辞的女人，有难以想象她在调教期间不说话的样。

    “行，不叫的狗咬人都狠是吧？”小豹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又气得冲过去戳着不冷月的脑门骂，“他不就是从你背后给了你一拳吗，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忍一忍能怎么着？非得给我添了你才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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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豹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