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被里缩了缩，半张脸，小声问：“我怎么了？”

    “小陆老师，你的腹肌还在吗？”柳泽希突然问。

    陆识回，见他脸颊熟透了似的，走回去抓住他的手腕，语气淡然，“看清楚了吗，你想不想摸摸？”

    “噢噢，我想起来了，好啊。”柳泽希摸摸自己的肚，奇怪，“我衣服去哪了？现在几了？你怎么在我家？”

    一刻，陆识咬住他一只酒窝，轻轻了两，在他走神的时候，弹了弹他的脑门儿，“借我一件睡袍。”

    陆识掀起衣，看了看，“没事，就好。”

    陆识松开手，随说：“你能帮我送到洗衣店就不错了。”

    柳泽希很快回来了，端着两杯冰果。他拿起一杯给陆识，结果两人没接好，差摔了杯，幸好陆识接住了杯，但果有一半洒在了陆识衣上。

    柳泽希受到陆识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脑了，结结地说：“要不然你留来，别走了，反正我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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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识避开他的手，淡淡一笑，“不用了，我们先讲完今天的重。”

    陆识站在他后，垂了睛，藏起几分不耐烦。

    “哇——”柳泽希瞧见陆识的腹肌，发一声惊呼，顺手摸了上去，“小陆老师，你材真好！你能不能当我的人模特啊？”

    柳泽希眨眨，看见陆识的衬衣了一片，大概清理过。他努力扯开嘴角，讨好：“小陆总，对不起，我帮你洗衣服。”

    陆识无声笑了笑，找到睡袍，脱掉衬衣，正准备浴室，听到后冒了细微的动静。

    陆识笑了，贴着他的鼻尖问：“希希，你是不是想趁阿姨不在坏事，嗯？”

等柳明远离开，他放记单词的笔，歪问：“陆老师，你多大啦？”

    柳泽希瞅瞅陆识的腹肌，咽了咽，他语文不好，但他此刻终于理解了“祸从”的意思。

    “虚岁二十三。”陆识说。

    “不行，送洗衣店要钱，我没钱，我给你手洗好不好？”柳泽希，想洗漱睡觉，看了看陆识，犹豫，“这么晚了，你还不走吗？”

    柳泽希猛地睁开睛，听着钟声的余韵，恍惚良久。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光着上半躺在被窝里。上泛着酒味，脑胀，记忆断片了。

    柳泽希呆呆地捂住半张脸，一句话都说不来，指了指衣柜，钻了被窝里，一丝发都没。

    “有吗，我一印象都没有。”他皱皱眉，四嗅嗅，接着松了气，味没有太糟糕。

    第12章 和我同居

    “在陆家喝醉了，睡着了。”陆识不再看他，起从书架上一本漫画，随意翻了起来。

    “不麻烦你了，小骗，你不起床送送我？”陆识俯问。

    “好年轻，那我叫你小陆老师吧，”柳泽希拽拽陆识的袖，“小陆老师，咱俩歇会儿呗，我请你喝茶，我爸太忙了，居然忘了备茶。”

    “因为你几乎吐在了我上，”陆识放漫画书，走了过来，住了他的腮帮，“柳泽希，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

    陆识看向柳泽希，没有回答。

    他们的嘴快碰到一起了。

    “你不喜喝茶？我们班女生都喜。那你喝果吗？”柳泽希不等陆识回应，跑房间取果。他原本想讨陆识的喜，却用错了方式。

    “在卫生间地上。半夜十二。你闹着要回家，是我把你送回来的。”陆识也不抬。

    “你吐了。”

    柳泽希打了个哈欠，“好吧，你为什么脱我衣服？”

    “啊，对不起！”柳泽希无措。

    柳泽希呼一窒，侧过去，“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迷路，外面太黑了。”

    他扬起脖，发觉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他床边的椅上，陆识正注视着他，不知观察他多久了，敛着眉，目光沉沉的，格外瘆人。

    忽然之间，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