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画室的门，抵着陆识的肩膀，说：“曾经支持我梦想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我爸，一个是你。我爸不要我了，你也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放弃了我。小陆老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宝宝，别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欺负你。我们在家吃烧烤，我陪你唱歌，行不行？”

    柳泽希没接纸，默默哭了一路。

    “好吧，那我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有人约我吃烧烤。你先回去吧。”

    到家后，柳泽希倚着副驾，一动不动。

    “你们班班，上课和你讲过话。”陆识思索片刻，换了个问法，“希希，你有喜的女孩吗？”

    陆识住他的，审视着他的表，“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你不是也想的吗？你以前项圈的时候还喜的。”

    陆识拉开屉，里面放着安全和昨天买的项圈。

    停车场离校门有段距离，柳泽希习惯了坐车，不太想走路，便钻了车里。陆识锁上车门，静静开着车。

    柳泽希无语：“陆老师，你一天到晚的关心这些什么啊？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工作？”

    陆识帮他净鼻涕和泪，托住他的，抱着他屋。

    柳泽希的脑转过弯来，他总算明白了陆识这两天发疯的原因。

    等等，陆识凭什么发神经？他在吃醋吗？他为什么吃醋啊？

    “撒谎，你主要是不想让我接别人……”柳泽希目视前方，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你只为自己考虑，自私鬼。”

    陆识似乎有困惑，“你那时候没抗拒。我以为你喜，你不喜吗？”

    草哥说：“小柳，那个，陆老师是你男朋友？抱歉哈，我跟陆老师提过你前女友的事儿，不知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你放心，哥不歧视你们，祝你们久久。”

    “通宵？你先上车。我送你到门。”

    看着离校门越来越远，柳泽希才察觉不对劲。他打不开车门，愤怒地瞪着陆识，“你不是说会尊重我么？快开门！”

    “不要脸。”柳泽希鼓起勇气，揪住了陆识的发。

    柳泽希愣了愣，疑惑：“凯悦是谁啊？”

    直到放学，柳泽希仍然没想通。这时，班凯悦打断了他的思绪，“柳泽希，你晚上有空吗，跟我们一起聚餐吧？吃完饭去唱歌，庆祝你复学。”

    柳泽希从陆识上来，逃了办公室。回教学楼的路上扫了微信，收到了草哥发来的消息。

    柳泽希靠近陆识的车，打开车门，纠结要不要给陆识报备。陆识午没课，专门等他放学，载他回家。

    陆识见他不上车，主动开：“希希，对不起，我以后会尊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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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识没否认，递给他两张纸，“我确实怕你对其他人产生好。希希，你不要惦记别人，你有我就够了。”

    “你把我放在不起的地方。”

    陆识叹了叹气，“我在教室看到你，就想着怎么你。要不我们现在吧。”

    “男的女的？”陆识问，“去哪？几回家？”

    “行，校门见。”

    太尴尬了，如果让陆识知“前女友”就是他自己，觉后果更加可怕，还是继续让他误会吧。

    柳泽希鼻，依旧不吭声。

    “我一都不喜！”

    “我以前不懂事，为了让你当我的模特才同意的，可是你只把我当成你的玩，现在也是，从来不考虑我的受，想怎样就怎样……”

    柳泽希想着自己应该到集活动中，于是答应了，“好啊。”

，我还没吃饭，”陆识蹭蹭柳泽希的脸，在柳泽希看不到的地方眯起睛，中透着戾气，“你和凯悦很熟吗？”

    他后悔当初撩拨了陆识。

    陆识耐心：“步行街的烧烤不净，你吃了会拉肚的。你不擅唱歌，别去了，免得被同学笑话。通宵对不——”

    一阵钟声传来，令柳泽希到恍惚。

    “有男有女，去步行街，还要唱歌，不清楚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