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忽然向他歉，“对不起，希希，我不该打你。”

    “没关系，我乐意，我一都不生气，”柳泽希趴在陆识肩膀上，试图耍无赖，“你看了我的，作为换，可以让我画你了吗？”

    陆识笑了，“还没放弃？这么想让我当你的模特？贪心鬼。”

    “对啊，我早就说了，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我什么都能为你，但你总是不理我，你再考虑——”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柳泽希的话，柳泽希望望门，把话说完，“你再考虑一呗。我去开门，会不会是我爸妈回来了？”

    他有些兴奋，没期望陆识立刻回复他，穿上拖鞋，颠颠地跑到门，迅速打开门，结果大失所望，门外立着他堂哥柳经纬。柳经纬抱着康斯坦丁，不请自来。

    康斯坦丁穿着可的小衣服，着窄窄的项圈，获得自由后绕着客厅撒，脖上的小铃铛四作响，遇到陌生人叫了两声，然后趴啃陆识的鞋。

    柳泽希这会儿不怕狗，担心狗咬到陆识，一边拿着抱枕赶狗，一边问柳经纬：“哥，你怎么又来了？”

    “我看你是不是吓得哭鼻了，没想到你家里有客人，”柳经纬照样没换鞋，见到陆识后，了声哨，将康斯坦丁喊回边，装模作样地伸右手，“你好，你就是陆老师吧？我是希希的哥哥，我叫柳经纬。”

    陆识上前握了一他的手，随即松开，“你好。”

    柳经纬转向柳泽希，不经意似的问：“这么晚了，还不让陆老师回家吗？今天的课早就结束了吧？走，去我家吃饭。”

    柳泽希不想去，撒谎：“我吃过饭了，老师来给我布置作业，我准备写作业了。哥，你赶带康斯坦丁回家吧，别冻坏它了。我等会儿就送老师走。”

    柳经纬扫了一圈屋，瞅到餐桌上的果和碗筷，打量了陆识几，拎起狗狗，漫不经心：“行吧，看来我是请不动你了，你明天早起床，顺便给我打个电话，我送你去上学。陆老师，注意安全。”

    “谢谢，”陆识说，“冬天冷，最好别带外，生病了不方便治疗。”

    “没事，我钱多。”

    “闯祸就麻烦了。”

    “陆老师大概不清楚，这只狗不咬人，它比人聪明，有的人连别都分不清就搞一通。”

    柳经纬柳泽希的，很快离去，仿佛只是过来走个秀。

    柳泽希关上门，松了气，“老师，你没事吧？”

    陆识摇摇，“我不怕狗。希希，你最好和你堂哥保持距离。”

    “他毕竟是我哥，带我耍好多年了，总不能说绝就绝吧。”柳泽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