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白想表达自己比照片上很多，就站了起来，恰好遇到红灯，车停了来。

    陆慕白没站稳，差摔倒，好在柳泽希抱住了他。

    小孩得快，陆慕白的确比上次见面时重了些，上嘟嘟的。由于生过重病，陆慕白发育不太健全，四肢比较，个也比同龄孩矮。

    “谢谢叔叔，”陆慕白缩在柳泽希怀里，拽住柳泽希的衣服，想了一，声气地补充，“我————你——”

    然后他扬起脸，等待柳泽希的回应，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表骄傲而张。幼儿园的宝宝最了不起，他们表达喜的方式非常坦率。虽然陆慕白对许多东西都不理解，仍然努力说自己学会的最厉害的话，模样天真又可。

    柳泽希心都酥了，蹭蹭他黏糊糊的小脸，放慢语速说：“不客气，白白真。”

    陆慕白顿时笑了，神雀跃，没有嫌弃新称呼。他懒得爬去，脆赖在柳泽希上，把棉糖分享给柳泽希，时不时晃晃小，不小心踢到了前座。

    “陆慕白，别动，”陆识突然开问，“今天学了什么？”

    陆慕白乖乖坐好，不敢吱声，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念数字，1、2、3、4、5……爸爸，我也你。”

    陆识不让他蒙混过关，“念完，5后面是几？”

    “是……”陆慕白掰掰手指，急得答不上来。

    “来，别坐叔叔上。”陆识说。

    “没事，不沉。”

    柳泽希继续搂着陆慕白，耐心教他数数。在柳泽希的帮助，陆慕白顺利念完数字，获得了玩手机的权利。他们吃完糖，净手和脸，急冲冲地戳开了小游戏。

    看着离家越来越近，陆识扭问：“晚上想吃什么？”

    “火锅吧。”柳泽希也不抬。他在教陆慕白作，可惜陆慕白老是慢半拍，他恨不得替陆慕白玩。

    “火锅吧。”陆慕白学着柳泽希的语气说。

    陆识望望后面俩人，无声地笑了笑。

    过了几分钟，车停在超市门，陆识独自车买菜。考虑到陆慕白不能吃辣，他选了番茄火锅底料，难得买了一些零，排队结账时顺手拿了两盒。

    五多，仨人终于回到家。柳泽希和陆慕白换了拖鞋，冲到沙发上，准备接着玩刚才的小游戏，被陆识一句话终止。

    “过来洗手，帮我饭，吃完饭再玩。”

    柳泽希与陆慕白面面相觑，都有不乐意。他们正于兴上，不想浪费一儿时间。

    “老师，我不会饭。”柳泽希说。

    “爸爸，我不会饭。”陆慕白学着他说。

    陆识叹了叹气，给陆慕白洗手，透过镜看向柳泽希，“还没玩够？带他去看少儿频，别碰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