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白玩着勺，拍拍肚才回答：“吃饱了。叔叔呢？”

    陆慕白眨眨睛，“Yes，大家都会，叔叔不会吗？”

    柳泽希不想告诉陆慕白，自己的英语成绩很烂，曾经气坏了陆识。

    陆慕白兴地蹦了蹦，“爸爸说我上就大了。”

    柳泽希瞅瞅矮小的陆慕白，生一心疼的觉，他之前以为陆慕白很胖，昨天看陆慕白洗澡时才发现，陆慕白脱了衣服没多少，骨架很小，脚指得有奇怪，脑袋比同龄孩大，后脑勺上有手术的痕迹。

    柳泽希摸摸陆慕白的，夸奖：“白白真。”

    柳泽希本来动的，听到后半句话，差摔了盘。他要怎样使幼儿园小班的宝宝明白，他本生不孩。

    他太小了，柳泽希不敢让他碰碗，便递给他一块抹布，叫他帮忙桌。餐桌本就很净，不需要费工夫清理。陆慕白其实够不到桌，只好拜托柳泽希抱着自己，认认真真伸小胳膊，将整个桌面又了一遍，完成任务后扭过，期待柳泽希的表扬：“叔叔，我好了。”

    “你爸爸不在，你可以听我的。”

    柳泽希关闭龙说：“他上班太辛苦了。他回家看到白白了家务，会更兴的。”

    陆慕白不开心地踢着地面，“爸爸说要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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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陆慕白空的小碗，笑问：“白白，你吃饱了吗？”

    他很乖，从这两天吃饭就看来了，他一都不挑，不知是不是陆识教得好，也有可能是陆识太严厉，经常吓唬他。

    “No，我会，我是英语老师的学生。”

    柳泽希刷完锅，牵着陆慕白的小手，问：“白白，我们接来什么？”

    陆慕白的表太天真了，满脸都是期待。柳泽希不忍心打破陆慕白的幻想，只能暂时撒谎：“等你大的时候。”

    陆慕白摇摇：“叔叔，我来帮你。”

    柳泽希忍不住抱抱他，之后端着碗筷走厨房，开始洗碗。平时有陆识他，他过惯了懒日，极少家务，今天见陆识走得匆忙，又有陆慕白在家，他不好意思把碗丢在那不。

    他突然想起陆慕白前几年住在国外，边都是外国人，英语是陆慕白接最多的语言，小孩记好，不知不觉间便学会了几句语。

    “白白，你大了一定要对你爸爸好。”

    陆慕白在转圈玩，转了几圈有，伸手搂住了柳泽希的大。

    “嗯嗯。”

    “叔叔，我也会对你好的，”陆慕白想了想，补充，“还有妹妹，她什么时候来？”

    陆慕白看见柳泽希的笑容，害羞了一，也笑了。他穿着小棕熊样式的加绒睡衣，脚上是一双着耳朵的棉拖鞋，整个人圆的，像只小熊一样，十分可。

    柳泽希惊讶地看着他：“哇，你居然会说这么复杂的句，不愧是英语老师的儿。”

    陆慕白拽拽柳泽希的，比了个手势，齿不清：“Ok，I know，no problem——”

    “好的。”陆慕白似懂非懂地。

    话说回来，不知陆慕白为什么会患脑积，是遗传吗？他的亲生父母至今充满了谜，在他有记忆起，他最信赖的人大概就是陆识，所以很黏爸爸。

    “对，白白要好好吃饭，快。”

    你将来知真相，要怪就怪你的坏爸爸，别怪我。

    陆慕白仰脸盯着柳泽希的肚。

    柳泽希喝完粥，放碗收拾桌，“我也吃饱了。我去刷碗，白白自己先坐在这里可以吗，想不想看电视？”

    柳泽希搜索过治疗脑积儿童的过程，陆慕白从得病到康复肯定吃了很多苦。陆慕白的分牙齿也因为吃药坏了，并不是吃糖导致的。

    陆慕白甩着抹布，跟在他后面问：“叔叔，我们为什么不听爸爸的话？爸爸说等他回来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