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看向自己亲手的手抓饼，疑惑：“你觉得不好吃吗？”

    柳泽希跟在陆识后，回过味来咬到了，瞬间关闭话匣，偶尔瞧瞧陆识的背影，心砰砰了起来。

    “那是，”陆识低声解释了一句，提着塑料袋往家走。

    陆识愣了愣，浅笑：“那不是香糖。”

    “不用，我拿得住，”柳泽希快跑两步，忽然说，“对了，老师，我好像在超市看见了我爸。”

    陆识瞥了他一，挥着铲问：“吓到你了吗？”

    他迅速扒完饭，跟着陆识的节奏投到学习中去，他的直来直去，是那得到鼓励就充满劲的人，很容易收获幸福。

    “啥？”柳泽希没反应过来，奇怪地盯着陆识的侧脸。老师的睫好，鼻刚刚戳得他脸，他不自觉地挠了挠。

    柳泽希脸，甩了甩，命令自己别瞎琢磨，能和老师牵手、亲吻、结婚就可以了。

    “吃，要大的。”柳泽希瞅着大龙虾，转之前被陆识捂住了睛，不解地问，“老师，怎么了？”

    柳泽希耷拉脑袋，叹了一气。和老师谈恋压力好大，他心想，不努力就没资格谈，更别提接吻了。

    走超市后，柳泽希说：“那俩人肯定很喜草莓味的香糖，买了好多。”

    “我看见了，就是香糖，跟我上周买的差不多。”柳泽希莫名其妙。

    陆识不声地注视着桌面，语气稀松平常：“不能每天吃，我要上班，你要学习。快吃饭，吃完复习上次考试的错题，取教训，争取次步多。别骄傲，你的目标是考上川。”

    陆识瞥了瞥柳明远和保姆离去的方向，领着柳泽希去称重。结账的时候，前面排了一对异恋小侣，买了几盒小东西，店员问他们要袋吗，羞得小侣脸红。

    陆识僵了一瞬，反问：“他自己吗，你会不会看错了？”

    喜到都变弯了。——他有了小秘密。像所有坠河的中生，有了酸甜的烦恼，开始为恋发愁。

    “给啊，每天都行，我只让你吃，只要你永远当我的男朋友。”柳泽希捧起碗喝粥，半睁着睛偷看陆识的表。

    “就是从后面看有熟，可能是我看错了，我爸那么忙，哪有空来超市买菜，他恨不得天天住公司，我妈也是，他们都很事业，太拼了。老师，你说我怎么越大越不像我爸妈，不会是他们在路边捡来的吧？”柳泽希吐槽。

    过了一两分钟，陆识放开他，展开手掌说：“玩游戏，看，大龙虾。”

    “不难受啊，怎么会恶心呢？”柳泽希有些纳闷，怕陆识不相信自己，大声说，“真的好舒服，好甜，老师，我特别喜和你接吻。”

    柳泽希没拿到最分，不甘心的，鼓起腮帮问：“你以后还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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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吗，把东西给我。”陆识见他站着发呆，回问。

    “什么？”

    “你给我吃吗？”陆识问。

    “好大，就要这吧。”柳泽希扯了扯龙虾的尾，非常满意，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指指两人的，连忙低，伸了耳朵。陆识瞧着他的呆，无声笑了笑，有所保留：“还可以。”

    “吃虾吗？”陆识搓搓他的手心，继续挑，扭过去，不经意间看到了许久不见柳明远，柳明远旁站着怀的保姆。

    “接吻，”陆识垂帘说，“难受吗？恶心吗？”

洗案板。

    柳泽希张了张嘴，言又止。乖乖拿起碗盛粥，把饭端到餐桌上，等陆识刷完锅开饭。早餐比较简单，是小米粥和手抓饼。他们吃着饭，空气静悄悄地动着，暧昧而温。

    小陆老师将来会和他那个吗？他们俩都是男生，怎么那个啊？唉。

    他犹如一条胖鱼，无论陆识投喂他什么知识，他一上午都吐着幸福的泡泡，学习效率竟然意外地。

    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可是这一次他边多了柳泽希。

    “嗯，准备洗手吃饭吧。”陆识淡淡地转移了话题。

    临近中午，正是光灿烂的时刻，陆识和柳泽希坐了太久，决定楼逛逛。他们走一家稍大的超市，到生鲜区挑材，打算中午在家吃火锅，火锅晚上吃当然更好，但陆识必须回家，没办法留来陪柳泽希。

    “好吃，不是、不是问这个，”柳泽希吞吞吐吐，“你不是要吃我么，你吃过了，我好吃吗？”

    柳泽希耐不住寂寞，咬着手抓饼，糊不清地问：“老师，好吃吗？”

    柳泽希和陆识一起逛超市已经相当满足，脸上一直挂着耀的笑容。他主动推着车，担负起接菜的责任。挑冷冻的时，陆识不准柳泽希碰冰块，柳泽希觉得好玩，偏要伸着手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