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笑了笑，接了半杯，坐他边喂他喝。他就着陆识的手喝完，看看蒸饺，抬问：“老师，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这些都是你的，不要着急，吃饱再学习。”陆识说。

    “我们家只有冬至才吃饺，我妈不太会饭，以前都是我爸煮饭，啊，去年冬至是王的饺，就是那个保姆，我爸夸她厨艺好，可是我不喜……”柳泽希嘀咕了几句，不想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便转移了话题，“老师，你妈妈好些了么？”

    陆识他的脖，说：“好多了，要不然她哪有力包饺。你放心吃吧。”

    柳泽希想起陆识请假的事，问：“妈妈的病很严重吗？”

    “嗯，是重病，”陆识着歉意说，“我必须回家照顾她，平时很少有空陪你玩，对不起，希希。等你考结束，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好啊，我没关系的，老师，你来给我补课就够了，”柳泽希迟疑了一，小声试探，“老师，你要不要带妈妈去国外看病？”

    陆识沉默了几秒，坦白：“我家没有那么多钱，只能尽力在国治疗。”

    “这样啊……”柳泽希咬着蒸饺，心里有些酸涩。他没吃过穷的苦，从来没考虑过这方面，事关陆识和自己的未来，他第一次会到缺钱的无能为力。

    陆识见他皱着眉，调侃：“你还持跟我结婚吗？我很穷，和我在一起后就要过苦日了。”

    “当然要结婚，我不怕吃苦，”柳泽希满脸认真，“要是没有你，我的日才苦呢，绝对苦死了。老师，我不想和你分开，否则我每天都会哭的。”

    他不好意思再提留学的事，以陆识家里的况，陆识不可能答应他。接着，他想到分开的画面，顿时圈一红，掉了泪。他的问题依然没解决。

    他后来渐渐明白，困难永远都无法终结，人总是从一片苦海另一片苦海。

    “不要哭，不会分开的。”陆识摸摸他的角，不懂他为什么难过，后悔提了将来的事。

    柳泽希很久没哭了，觉十分害臊，鼻，用胳膊了睛，“我没哭，我不是哭鬼。”

    陆识掉哭鬼的鼻涕，合：“嗯，你最。”

    你是可鬼。谁舍得让你吃苦？

    “老师，蒸饺真的太好吃了。”柳泽希刹住泪，继续吃饺，琢磨一步怎么走。

    陆识了他的，好笑：“吃完，次还有。”

    这天晚上，柳泽希送走陆识后，回到卧室蹲起。了二十组，心没那么难受了。他登上QQ，开始寻求帮助。他有个网友叫“一棵不死草”，已经工作了，是个自由漫画家，比他见多识广，帮过他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