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识顿了顿，证实了柳泽希的猜测，“她是陆慕白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我和她见面是在谈陆慕白的事。”

    柳泽希瞬间消了气，并且羞愧起来，后悔提及往事。其实，他相信陆识的人品，照片只是个幌，是他一步行动的借。

    他与柳经纬了易，为了保障陆慕白的安全，他决定从陆识家搬走，如果不跟陆识分开，柳经纬就会报复陆识。订婚、同居本就是他的缓兵之计，即使没有柳经纬的威胁，他也不准备跟陆识复合。

    他不想谈恋，完全丧失了那世俗的望。

    “希希，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识没有问照片是怎么来的，他心知肚明。柳泽希这个笨宝，能有什么坏心思？更令他惊讶的是，柳泽希居然把照片藏了三年。

    “我没有，”柳泽希回过神来，扔围裙往外走，被陆识拽住了衣领，不甘心地挣扎，“你放开我。”

    他以为陆识笑话他醋劲大，气得脸红。

    “你去哪儿，不是要饭吗？”陆识拍了拍柳泽希的肩膀，动作轻轻的，柔声提醒柳泽希，“你继续，慢切菜。我去看看陆慕白醒了没有。”

    柳泽希看着陆识的背影，小声说：“老师，我哪儿都不去，但我迟早要离开。”

    这是最后一晚，他默默补充，也许过了今晚，他和陆识之间便毫无瓜葛。

    听见柳泽希的声音，陆识停顿了一，然后朝楼上走去，步伐轻快而淡定，一如既往。

    卧室里，陆慕白正躺在床上啃手，见陆识来，慢慢腾腾爬床，不小心坐在了地板上。他睡太久了，整个人绵绵的。

    “爸爸——”陆慕白睛，伸手揪住陆识的。

    “嗯，不？”陆识弯腰抱起陆慕白，给他穿好睡衣和拖鞋，“饿不饿？”

    陆慕白打了俩哈欠，摇摇又，摸着肚说：“饿，叔叔呢？”

    “他在晚饭。”陆识推开门，带陆慕白楼。

    “哇——”陆慕白惊呼一声，夸张地说，“叔叔好厉害，什么都会。”在陆慕白中，柳泽希会画画，会饭，会念一百以的数字，会教他玩游戏，简直是超人。

    “对，他很厉害，”陆识递给陆慕白一个杯，指了指厨房，慢条斯理，“夸人要当着他的面夸，直接说给他听，这样他才会开心。”

    陆慕白抱着瓶，似懂非懂，喝了几，拽住陆识的手说：“爸爸先夸，爸爸先。”

    “……”陆识拿起餐桌上的心盒，淡淡地问，“吃饼吗？”

    饼引了陆慕白的注意力，他放杯，了两块饼，跑到厨房门，伸着脖问：“叔叔——，你在什么？”

    “我在煮粥，腊八粥，上就好了，”柳泽希转走到陆慕白跟前，蹲来说，“白白饿不饿，要不要喝粥？”

    陆慕白觉大人真奇怪，总叫他吃东西，怕他吃不饱似的。他后来渐渐明白，人类表达的方式之一就是投喂。他将双手背在后，歪着回答：“喝。叔叔，什么是腊八粥？”

    “今天是腊月初八，腊八粥就是今天需要喝的粥，喝完腊八粥，一年到都不用担心挨饿。”柳泽希用自己贫瘠的知识解释了一番，发现陆慕白背着手，好奇，“白白，你在玩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