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而已，我们之间不发生过什么，早就结束了，你不用对我负责。结婚是一件严肃的事，不要随便开玩笑，而且你以前告诉我，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结婚的。”

    不能牵手，不能接吻，不能相互喜。

    陆识沉默了一会儿，捂住柳泽希的睛，着笑意说：“为什么是你？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命中注定，我们是彼此唯一的选择，跟你当初选择我一样，我必须选择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你在怕什么？”

    柳泽希挥开陆识的胳膊，转过去，“你本不懂，我觉自己是个小偷，这一切都是我偷来的，不属于现在的我，你想困住的是那个永远回不来的我。老师，你搞错对象了。”

    “……”陆识大概明白了柳泽希的意思，“希希，你在吃自己的醋吗？你认为我偏心中时候的你，所以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不是，你少女漫看多了吧？”柳泽希瞅了瞅呼呼大睡的陆慕白，努力压低音量，“不说了，反正我要搬走。”

    “好啊，但是你毕业后先和我到国外领证，”陆识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坐在床边俯视着柳泽希，神认真，“只要你同意，将来去哪都可以。”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柳泽希目瞪呆地看着陆识，了见鬼的表，“你不是说会尊重我的想法么？骗，自私鬼，你就是把我当成玩——”

    “抱歉，是我太自私了，”陆识突然打断柳泽希的话，起说，“那你走吧，趁陆慕白没醒快走吧，别忘了带行李，我不清楚你喜什么、不喜什么，就不送你了。”

    “……”

    柳泽希看看时间，心复杂，陆识又发疯了，竟然大半夜叫他。他瞧了瞧陆识的脸，犹豫了片刻，掀开被床，穿鞋时被陆识拽住了手腕。

    陆识抵着柳泽希的肩膀，叹了叹气：“说走就走，这时候倒乖的，事了怎么办？”

    “明明是你赶我走的，”柳泽希盯着地面说，“谁知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为什么不问我？你让我尊重你，我试了，结果你不合。你应该坦白问我，能不能留来住一夜，睡醒了再走。很难开吗？”

    “……”柳泽希脑转过弯来，支支吾吾了半天，迟钝地控诉，“你刚才太凶了。”

    他耷拉着脑袋，抠着手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只小狗狗，表面上气哄哄的，实际上怂得不行。苦吃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