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希避开陆识的目光，愧疚地说：“次吧，我今天真的有事。”

    陆识盯了他片刻，放他走人：“别喝酒，早回家休息。”

    “知了，我不是小孩儿。”

    晚上七多，柳泽希找到了柳经纬的住，敲了敲门，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康斯坦丁。

    他当场摔了一袋零，躲开异常兴奋的小狗狗，抓着发喊：“哥，你再这样，我就不来了！”

    “别闹，它不咬你。来都来了，今天住这吧。”柳经纬拍拍柳泽希的，揽着他的肩膀往客厅走。

    “不行，我要回家复习，因为休学落了不少课，万一挂科，我就得重修。”

    柳泽希努力挥开柳经纬的胳膊，却被柳经纬在了沙发上。

    “希希，你变了，”柳经纬说，“你以前没啥上心，总是跟在我后面，让你啥就啥，笨得不行。你为什么变了？”

    “你放，我本来就聪明。”

    “算了，周末陪我玩两天。”

    “不要，我——”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两人都愣了愣，同时看向门。不久，门铃再次响起来，康斯坦丁首先冲到门边，朝着门外狂吠。

    “快放开我，有人找你。”柳泽希被狗叫声吓得。

    “谁啊？”

    柳经纬不耐烦地打开门，看见来人，骂了一句脏话，“靠，怎么是你？”

    外面竟然站着陆识，他面无表地推开门，发现柳泽希在整理衣服，皱了皱眉，拉住柳泽希往外走。

    柳经纬伸手拦住陆识，“你什么病，放手。”

    “陆识，你为什么知我在这里？我没告诉你啊。”柳泽希立在原地，对陆识的现到不解。

    “你傻不傻？”柳经纬嘲讽，“笨，好好检查你的手机，如果我没猜错，里面肯定装了定位系统。”

    “不会吧？”柳泽希拿手机，瞪着陆识，表有复杂，“真的吗，从你给我买手机那天起，你就一直在跟踪我？”

    陆识打量着柳泽希的睛，似乎在确认他会不会气哭，冷静地回答：“准确来说，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好，不愧是你，严谨的人民教师，”柳泽希气笑了，“所以我的旧手机是你故意摔坏的？”

    陆识颌，默认了：“新的不好吗？”

    “我喜旧的，那是我妈买的……”柳泽希了鼻，有气无力，“重不是这个，你为什么跟踪我？”

    不仅在家里监视他，还在外面跟踪他。怪不得陆识总能找到他，原来事早有端倪。

    “这还用问？我早就说了，他有病。希希，别跟他走，你看到了，跟他在一起本没自由。”柳经纬着烟看戏，他等的就是这戏。

    “为什么跟踪我？”柳泽希无视了柳经纬，固执地问陆识，两颊由于生气而泛红，“你知不知自己在犯罪？”

    “我不后悔，我不像你，”陆识顿了顿，补充说，“我怕你哪一天走了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