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心说我才要被你绕了。

    曾琦：“我们暂时不要去谈那些社会属之类的事了，行不？”

    程越溪：“我本来也不是要谈那些。”

    曾琦：“那就不要谈那些。”

    他目光切地看着程越溪，说：“越溪，我你，我想试着和你在一起生活。虽然我工作比较忙，我可能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一直琢磨你的想法，但是，我是真的很你，你知，我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你。你愿意给我机会，试着和我在一起吗？要是你之后实在对我没有，没有办法和我在一起，我也无话可说，我不会再这样要求你，我们继续兄弟就行了。”

    程越溪：“……”

    说来说去，曾琦还是这个意思。

    程越溪没等他继续讲去，严词拒绝：“曾琦，恐怕要让你伤心，我不愿意。”

    曾琦的失望和痛苦本掩不住，见到他那么伤心，程越溪的心也在那瞬间像破碎了一样，灵魂的疼痛如明净的玻璃张开的裂纹，见着本只有一条，但它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蔓延开，直到铺满所有角落。

    他的本意明明是，不想让曾琦受任何伤害。

    第十五章

    “为什么不愿意？”与其说曾琦是不理解，不如说他更是不能接受。

    “因为我们不一样。”程越溪很认真地解释，他很冷静，因为冷静，就像是显得有些冷漠，但他无意一个冷漠的人，特别是在曾琦这般难过的时候。

    “我们哪里不一样了？”曾琦皱眉盯着程越溪，他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程越溪，那自以为是的了解建立的基础是，无论他和程越溪多久不联系不见面，当他们再次联系时，他们不会有任何陌生，他也知，他可以把任何事托付给程越溪，他都不会被背叛。但他此时意识到，那些了解，并没有及这亲密关系的领域。

    程越溪不会想去说曾琦在“”这件事上太想当然了，但他真很想叹气，说曾琦这从没有谈过恋的人对伴侣的想法，的确就是很直男癌。

    “因为我们对和伴侣的想法，不一样。”程越溪说，“而且，我对这方面的事，要求很。你是我的好朋友，但也只是好朋友，曾琦。”

    曾琦问：“赵景心和你一样吗？非要一样吗？”

    程越溪苦笑了一，“没有两个人会真正一样，自然也不是非要一样。”

    曾琦问：“你这不是故意把我引死胡同吗？既然赵景心也和你不一样，也不是非要一样，那为什么赵景心可以，我不行？”

    程越溪无奈地望着他，“你这让我怎么回答，那是一觉而已。或许，我可以给你举个例，我二时的那个暑假，我爸回国到F大兼职任教，他回S城来谈合作项目，在见一些朋友时，就给我大姨打了电话，让人来接我去吃饭……”

    曾琦：“啊……那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