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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琦到凌晨一过才回到家，他到家时，发现程越溪已经回来了。

    程越溪买了一大堆吃的放在饭厅桌上，虽是凌晨一多了，他也还没睡，在卧室里打工作电话。

    曾琦听他电话打完了才去敲门，程越溪开门后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曾琦想了想，说：“工作日基本上就这时候班。你几回来的？”

    程越溪说：“十多吧。”

    见曾琦要回自己卧室，他便又问：“你要吃东西吗？我买了些吃的放在饭厅里。”

    曾琦说：“你愿意陪我坐会儿，我就吃。”

    程越溪：“还要我陪你吃？”

    曾琦，“嗯。”

    程越溪：“……那我陪你吧。”

    两人坐在饭厅椅里，程越溪吃了几片果，问曾琦：“看你心思好重，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曾琦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学生们的问题。”

    程越溪说：“哦，对，你是要带学生的。学生怎么了？”

    曾琦：“也没什么。虽然会带很多学生，但真正会比较熟悉的，是很少的。”

    程越溪笑：“那肯定嘛，每个人的时间力都是有限的。别说学生了，就是自己的孩，都会有这差异。”

    曾琦怕程越溪又去想他自己的世，当即就赶转移了话题，说：“我明天早上开车送你去机场吧。”

    程越溪：“不用了，你晚上累到这时候，明天早上多睡会儿，你别和我这么客气。”

    第二天早上，程越溪离开时，几乎是无声无息的，曾琦一觉睡醒起床来看，程越溪住过的卧室里已经没有人了。

    曾琦去饭厅喝时，见饭桌上放着一张留言纸，写着：“我走了，谢谢招待。程留。”

    居然是写纸质留言条，曾琦拿着留言条看了一阵，再回到程越溪住过的次卧里发了一会儿呆，这个房，其实以前一直都是曾琦一个人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程越溪只来住了两晚而已，但程越溪这样走了，曾琦就上觉得这个房空了很多。

    曾琦每周一午要给本科生上课，周二还要再上一节硕士的课，周三又有博士生的课程，虽然可说是教熟悉了的，但也要打起神才行。也正是给学生上课，曾琦也觉得是对自己提升的过程，因为学生们可能会问很多偏门的问题，或者他自己也在重新备课里发现更多问题，这些都需要他去学习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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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琦在之后询问程越溪在北京安顿的况，程越溪说他暂时在公司研发的公寓里住着，等收回了自己的房，简单装修一再搬去。

    不过，这些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因为他回了北京两天，就又到广州差了，广州差完又去武汉，接来一周都在差。

    曾琦心说这也太累了，他本来想趁着去北京和XX医院的合作老师谈项目展并把何雯雯安排在医院里的机会，和程越溪见一面，但程越溪却一整周都不在北京。

    曾琦没说破这事，其实能够和程越溪有视频聊天的机会，都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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