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觉得我太不谨慎矜持了？”

    曾琦说：“我觉得你很适合去他们公司销售。”

    蒋昕笑：“呃，曾老师，其实他们真的邀请我了，让我去他们公司，钱肯定不会少啦，我虽然是答应了，说等我博后站了就真去找他们，但您知我是想老师来着。”

    曾琦一时无话可说。

    蒋昕：“程老师真是个人，这个当然不是我说的，他们展台那些工作人员说的，看得来大家很服他，他们公司报告那个，哦，是您走了之后才讲的，是他们公司的研发的，剑桥的博士来着，都称赞他，受优秀女士称赞的男人人品不会差。”

    曾琦虽然听着兴，但越是兴，越是要控制表不能在学生跟前来，他甚至都没接蒋昕这话。

    蒋昕一看自己导师表怪怪的，还以为曾琦“吃醋”了，当即又说：“我在程老师面前说，他真是厉害的，你们班的同学，是不是都是人，他还说他没什么，是您比较厉害，他一直佩服您的，还说让我应该好好跟着您研究，说您是个有能力又踏实和务实的人，而且真心为学生着想。他得知我是您招的第二届研究生，还说导师对自己前几届的学生是不一样的，让我即使毕业了，也应该多和您联系。”

    曾琦：“……”

    虽然曾琦觉得程越溪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对蒋昕讲那些话，不过是他的业务技能而已，但程越溪那么讲了，曾琦还是非常受用，之前一直因为程越溪不回他信息的郁结，也散了不少。

    曾琦要打发蒋昕去，蒋昕往办公室外走了两步，又突然停来，转对曾琦说：“曾老师，说起来，你们班，以前班草是程老师吗？”

    曾琦看了蒋昕一，说：“问这个什么？我哪里会去了解这事。”

    蒋昕说：“因为要是他都不是班草的话，那你们班比他还得帅的人，会是个什么样？这让我很好奇。”

    曾琦：“……”

    蒋昕说：“难真有比他还得好看的？”

    曾琦：“你不好好看文献写论文，脑里都在想些什么？”

    蒋昕赶跑了。

    曾琦这天回家较早，晚上十多就回家了。

    他洗完澡，好歹有空闲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看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手机就在他手里，但是给程越溪打电话之前，他还是犹豫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