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去看外婆，晚上在她家吃饭。就是这样的安排。”

    曾琦一面咬着面包，又盯着程越溪说：“你……告诉她，我要去不？”

    曾琦以前见过程越溪的大姨两面，但记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程越溪的大姨是一位瘦瘦面相严厉的女士，程越溪和她得并不相像。

    程越溪低声说：“说了会有个朋友一起。”

    曾琦从他的表里大约明白了一些事，这见大姨和外婆都会带着的朋友，也许大姨会问“是男朋友吗”这话。

    不过曾琦不会犯这傻，这时候提这事。

    曾琦想到什么，问：“你表呢？我记得你大姨家是一个女儿嘛。”

    程越溪说：“在国定居了，她在澳洲上了硕士，又去了国读博，之后就在那里工作了，现在都结婚好几年了，女儿有三岁了。”

    “这样哦。”曾琦叹，“你大姨没有想过去那边给她带孩吗？男方父母在那边？”

    曾琦的朋友圈，有不少人在国定居，但是中国人家，多还是要父母去帮照看孩的，第一是放心一些，第二是省了一大笔保姆的费用。国请保姆可不便宜。

    程越溪：“男方父母不想去，我大姨他们也不想去，但男方父母从国请了一个保姆办了签证送过去照顾孩去了。”

    曾琦说：“这也是惯常的法了，那保姆费男方家吗？”

    虽然都是些零狗碎的事，据曾琦所知，他就有朋友因为这请保姆谁费用的事闹到要离婚的。

    程越溪说：“还要父母，也太过分了吧，我表和夫自己给钱。现在孩也离不开那个保姆，因为有了。之前我大姨也去过那边几个月，孩和她不亲，闹得很，我大姨也很伤心，赶回国了。”

    曾琦想到这些孩的事就大，不想再讨论了，他本来还想再问程越溪母亲的事，但想到那会让程越溪心烦，就住了嘴。

    程越溪一直坐在餐桌上办公，曾琦收拾了自己吃的那一摊，想就坐到程越溪边去，又怕惹程越溪烦，只得作罢，回书房去活了。

    直到十一半了，曾琦才去叫程越溪：“越溪，我俩去吃午饭吧。你能吃辣不，我知一家湘菜好吃。”

    程越溪应了，“我不能吃太辣，但一般辣没什么关系。”

    “行，那我们去吧。我先去换衣服。你要换衣服吗？”曾琦问。

    程越溪“嗯”了一声，也起准备回房去换衣服。

    曾琦又问：“那我俩吃饭了要回来不，还是就直接去大姨家里呢？”

    程越溪：“可能不回来了，这里有商场吗，我要去给她买些礼，这也需要时间。”

    曾琦笑着：“那就这样决定吧。”

    两人收拾完毕门时，程越溪坐在鞋凳上换鞋，曾琦早早换好鞋了，揣着手站在门厅等他，因为程越溪要穿一双新的运动鞋，鞋带半天没理好，曾琦看了两，就蹲去帮他理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