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挑了一眉，漂亮的睛睨了他一，说：“不是总是忘记，是本就没记得过哪怕一回吧。”

    曾琦顿时意识到不对，因为程越溪语气凉凉的，而且程越溪彻底转过了来，瞪着他，很严厉地又：“曾琦，你不好好护肤，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曾琦：“……”曾琦这时候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程越溪说：“我每天都要见你，要亲你，你为什么不为我好好在意一你的脸？我都为你买面霜了，你也不用。你烦不烦？”

    S城人很喜说“烦”这个字，这个字用法也很广，听起来还会觉得有嗲，但其实很少用在撒上，很多时候是真的生气。

    曾琦窘迫起来，因为这是程越溪第一次这样严厉，他只得轻声应了：“我知了。”

    程越溪语气严厉，手指动作却轻柔，他给曾琦的脸抹了一层面霜，说：“虽然你肤不差，但还是要护肤啊。”

    有个成语叫“蜀犬吠日”，S城常年少见太天，紫外线弱，空气度大，所以无论男女，肤大都较好，虽然曾琦很少护肤，但肤也并不差，但谁让程越溪要求很呢。

    曾琦闭着睛由着程越溪为自己抹了面霜，受着程越溪的手指在自己的面颊上一遍遍抹过，他的心变得很，甚至觉得程越溪说什么，他就可以去什么，于是又说了一次：“我知了。”

    程越溪说：“知了就好。肤发，会产生很多问题，例如起、裂、染、溃烂……”

    曾琦此时睁开了，近距离地盯着程越溪漂亮的脸，再次：“我知了。”

    程越溪放了声音，轻哼：“你多大人了，还要我说你。我才不想你了。”

    他轻轻一推曾琦，要把他推开，但曾琦抱住了他的腰，目光痴痴望着他：“唉，不要不我嘛。”

    大概是他表现够听话，程越溪才没有再生气，又笑了，抬和他接吻。

    曾琦再也不敢不护肤，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忘记，但大多数时候会抹面霜，他也发现自己的肤状态的确好了一些。

    他每次对着镜看自己时，也会想：“唉，这是程越溪要看的脸啊。”不由也更加重视起来了。

    **

    曾琦在程越溪敷面这会儿，和他聊了起来，曾琦说起程越溪公司的票来，程越溪拿过手机开证券APP给曾琦看。

    这是曾琦第一次看到程越溪的分资产况，他睛在那个总资产上扫了一，又看到了总市值，曾琦虽然对钱不，但对数字，于是意识到那些数字的位数是7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