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确实还不错，但被陆迟歇这么迫盯着，凌灼委实难以咽，又是在镜前，只好提醒他：“陆老师你自己也吃吧。”

    陆迟歇这才笑地又拿了一串，送嘴边咬了。

    五分钟后成亚风来，已经拿到了一个金手指。

    “我刚跟那店老板随便聊了几句，他就把金手指给我了。”成亚风晃着手里密封的竹筒，得意说。

    凌灼问：“成哥你跟人聊了什么？”

    成亚风：“聊了聊剧。”

    可刚刚他们一路过来，也随机抓了几个人聊剧，被问到的人俱是一雾，一问三不知。

    凌灼：“这里的店老板有什么特别吗？还是这间店铺有什么特别？”

    陆迟歇抬看向店老板，笑了说：“他这打扮熟的。”

    店老板穿着古装，但整条街上到是古装装扮的人，凌灼定睛看了一阵也想起来：“我们刚在王府门，王府的人中就有穿这衣服的，我记得那些人衣服上好像都绣了一只喜鹊，他衣服上也有。”

    这么一说成亚风也有了印象：“嘿，那就对了，应该是找到跟王府相关的人，跟他们话才能拿到金手指，可以啊，你两观察力都不错。”

    凌灼谦虚：“多亏陆老师提醒。”

    陆迟歇看他一，笑笑没接话。

    之后两小时，他们就在这两条街的集市上一遍一遍来回逛，线索是有了，但要找人实在不容易，毕竟金手指只有那么三两个，不过后他们也不急了，成亚风带着他俩到玩耍、吃东西，看到路边有卖艺的，也怂恿他俩去试试。

    凌灼还在犹豫，陆迟歇已先一步走过去，那里搁着一把古琴，原本坐在琴前的人将位置让给他，他伸手拨了一。

    成亚风了声哨：“不错啊，你还会这个？”

    陆迟歇弯起角，示意凌灼：“凌老师来唱歌吧。”

    凌灼走到他边话筒前，侧问了他一句：“你真会？”

    陆迟歇笑看着他说：“会，我妈年轻时拍了古装电影，里要弹这个，她因此对这个兴趣，专门去学了，我跟着她学的。”

    凌灼知他说的是哪电影，安昕以前的采访里确实提过这个，他不再怀疑，又问：“你会弹什么？”

    陆迟歇：“都可以。”

    凌灼调整了一话筒，唱起当时安昕在电影里弹唱的那首惊艳众人的曲，陆迟歇似乎没想到他会选这首，一扬眉，合起他。

    凌灼唱歌，陆迟歇抚琴，周围很快围满了人，凌灼的嗓确实很好，唱这古风曲也洋洋盈耳格外抓人，但他有些走神，几次回看陆迟歇。

    习惯了这人不正经的调调，看他现在这样似模似样地抚琴，而且是这样的古琴，凌灼莫名生难以形容的荒诞。

    陆迟歇撩，目光撞上，莞尔一笑。

    凌灼转开视线。

    一曲弹唱完，周围掌声一片。

    人群中齐良栎一声喊：“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