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这么说了，何靖平也是个好说话的，没有为难他，继续去给别人倒酒。

    凌灼小声和边人谢，陆迟歇瞥他一，神似有不满，凌灼不懂他什么意思。陆迟歇叫服务员上了瓶可乐来，拉开易拉环，搁凌灼面前。

    之后没再理他，和别人说话去了。

    凌灼有莫名其妙，低了吃东西。

    聚餐结束还不到八，众人陆续乘车回去，凌灼和陆迟歇晚了一步餐厅，陆迟歇把人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刚都是坐保姆车过来的，但吃饭这会儿陆迟歇的助理已经把他那辆超跑开了过来。

    “去哪里？”坐车中，凌灼问。

    陆迟歇：“找乐。”

    凌灼懒得细问了，反正他也不去车。

    “刚在餐桌上，你为什么瞪我？”

    陆迟歇：“我瞪了你？”

    凌灼：“你没有吗？明明就有吧。”

    陆迟歇：“那你说我为什么瞪你，不能喝酒了还逞，有意思么你？”

    凌灼：“……你也没给我开拒绝何导的机会啊。”

    车停在十字路等红绿灯，陆迟歇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次学聪明。”

    凌灼推开他胳膊。

    陆迟歇带凌灼去的地方，是间地酒吧，门前他递了个面给凌灼，自己也上一个：“着吧，免得我俩明天上条。”

    凌灼把面扣上脸：“你之前不让我喝酒，现在又带我来酒吧？”

    陆迟歇：“谁说来酒吧一定要喝酒？”

    他们一起走去，昏暗小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声更喧嚣闹耳。

    凌灼的目光四掠过，台上是一支摇乐队，歇斯底里地正唱着歌，可能唱歌技巧不怎么样，但歌声染力十足，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们随着音乐挥手摇摆扭动，放浪、无所顾忌。

    凌灼有些无所适从，转问后陆迟歇：“你带我来这里什么？”

    怕陆迟歇听不到，还意识地贴近了他耳边说。

    陆迟歇笑了笑，双手搭在他肩上，贴得他更近：“我看过你的采访，你不是说怀念无拘无束唱歌的觉？你也喜摇乐的吧？是不是没在人前唱过这？这里没人知你是凌灼，想上去唱歌吗？唱什么都可以？”

    凌灼略意外，又一次回，面后那一双黑眸里尽是笑意，就这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