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那样是哪样？”

    凌灼：“静你都猜到了，就别问了吧。”

    他听到电话里张静的气声：“你们来真的，还是玩玩？”

    凌灼：“那得看他。”

    张静：“算了算了，我不你们来真的假的，你自己注意分寸，别叫太多人知了，低调一。”

    凌灼又“哦”了声，他就知，对象是陆迟歇，张静一准是这个态度。

    张静再提醒他：“还有学聪明一，别吃了亏，很多别人求都求不到的东西，他一句话的事，有机会就得利用起来，你知我什么意思吧？”

    凌灼听着心里不舒服，嘴上敷衍着答应，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陆迟歇手里还握着鱼竿，漫不经心地问他：“你经纪人跟你说什么？”

    凌灼嘟哝：“还能说什么，让我抱好金主大，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一钱好都捞不到。”

    陆迟歇：“你觉着呢？”

    凌灼弯了腰，趴在自己上，侧看他。

    陆迟歇目视着落鱼竿的面，没理人。

    凌灼盯着前人看，闷闷不乐。

    半晌他说：“明明是你死缠烂打非要跟我试试，又不是我求着你跟我在一起。”

    陆迟歇：“嗯。”

    凌灼：“嗯什么？”

    陆迟歇终于转：“你既然知，嘛不兴，别人怎么想怎么想呗。”

    凌灼：“陆老师，你是想潜规则我吗？”

    陆迟歇：“谁搞潜规则不上床的？慈善吗？”

    凌灼：“……好吧。”

    陆迟歇敛去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态，认真说：“凌灼，你别别人怎么说，你听我说就行了。”

    凌灼一怔。

    然后了：“嗯。”

    陆迟歇抖了一鱼竿：“鱼跑了。”

    嘴上这么说，却没什么可惜，凌灼坐直起，朝他伸手：“我试试。”

    陆迟歇把鱼竿递给他，懒洋洋地枕着后草坪躺了。

    凌灼的心思却不在钓鱼上，回去看陆迟歇，陆迟歇眯着睛看的蓝天白云，许久才将目光转向他：“凌老师一直盯着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