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凌灼仍在看手机，不他所料，陆迟歇那个id一上榜，网上立刻有人发了截图，问是不是他本人。

    陆迟歇早上有个工作去了，这会儿快中午才回来，他一个人确实没什么意思。

    凌灼一愣，抬看他，陆迟歇吃着东西，似只是随一说。

    陆迟歇把屏幕往，面有粉丝贡献工会，排第一的仍然是凌灼的粉丝团，哪怕说着不约，散粉随便买买也比别家多得多。

    凌灼彻底不想再跟他说。

    凌灼：“你有病，幼不幼稚啊？还拿你自己大名id，手就是二十多万，你是生怕别人不知这是你本人？”

    对面陆迟歇忽然说：“这次销量不行就算了，别太在意，以后会好的。”

    陆迟歇这纯粹是有钱没。

    凌灼：“你胡说八。”

    但这些粉丝大概为了气，特地把工会名字改成了“凌灼单飞血团解散”，连像都是血淋淋黑底红字的“解散”两个字，挂在第一位实在讽刺得很。

    可猜测得再多，毕竟没有确实证据，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凌灼：“……那还不是你自己钱了。”

    凌灼：“谢谢安啊，不过其实静的话也没错，我们这歌，除了割粉丝韭菜，有几个路人会买，卖得好或不好都代表不了什么。”

    陆迟歇对歌坛不怎么了解，但也有耳闻量明星这几年发歌销售额一路涨船，动辄几千万，凌灼为，他这个团也是量团，发的新专辑卖了两小时销售额才刚刚破千万，而且看起来已经不怎么卖的动了，成绩确实算不上好。

想说了，他也说不过。

    陆迟歇中肯评价：“你粉丝还彪悍的。”

    陆迟歇：“我乐意，凌老师不用替我心疼钱，还是说把别的cp压去了，你不兴？”

    凌灼爬起来想抢回手机，有没好气：“再不好听能有凌迟更不好听？”

    凌灼：“所有唯粉都不约，能卖这个数已经很好了。”

    接过他手机看了，陆迟歇挑眉：“这个销量好像不怎么样啊？”

    陆迟歇笑了声，继续往翻，因为唯粉都不约了，工会前十占了一大堆cp粉，凌灼和仲一然的cp工会排在第三，是前三唯一的cp工会。

    陆迟歇回来时，凌灼还坐在客厅沙发里发呆，电视机屏幕开着也没见他看。

    陆迟歇无所谓：“知就知，要炒cp总得努力一，拿实际行动来。”

    陆迟歇：“凌老师，我在你心里是恶人吗？”

    陆迟歇：“凌迟还可以啊，也了前十，虽然只有第七，总算是唯一一个非你们团cp的工会。”

    十分钟后，凌灼睁睁看着凌迟的cp工会升到第三，把灼然此双压了去，去一看，贡献值第一变成了id为“陆迟歇”的新号，一共买了九千一百四十张。

    听到脚步声，凌灼回，朝着走过来的陆迟歇伸手：“你回来了。”

    陆迟歇：“开着电视怎么又不看？”

    凌灼：“……你少说两句吧。”

    陆迟歇拉他起：“走吧，去吃饭。”

    凌灼：“……”

    凌灼：“……我以为你会跟静一样，不得团专卖得不好。”

    陆迟歇不以为然：“那就你喜的音乐啊，想要就去尝试，犹豫什么。”

    陆迟歇念那个名字：“灼然此双？这cp名不怎么好听，人倒是不少。”

    陆迟歇坐，凌灼躺枕着他的，闷声说：“一个人在家无聊，没什么好看的。”

    光DarkFire那个站就买了五千两百张，单价二十五，那也就是十三万，这钱总不能是小钱的，那必然就是陆迟歇自己掏了腰包。

    陆迟歇：“行了，毕竟是你了心思去录制的歌，卖得不好你心里不舒服正常。”

    陆迟歇没理他，手机扔回给他，拿起自己的，同样载了这个音乐app，注册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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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迟歇伸手一拨他脸，目光落至他手机屏幕，是他们团专的购买页面。

    陆迟歇没让他得逞，问他：“凌老师是不是经常翻和别人的cp超话？”

    凌灼尴尬解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凌灼：“你有钱也不用这么烧吧？有意思吗你？”

    凌灼觉得，陆迟歇这二十多万得实在有些亏，不过千金难买这位大少爷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