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歇：“你想结婚我们就去这里的市政厅登记，次再来注册，不过一样没法律效力。”

    凌灼不以为然：“折腾那个嘛，我就是觉得这样宣誓一有仪式的。”

    陆迟歇笑了：“没戒指。”

    凌灼弯腰随手折了几草，在自己和陆迟歇无名指上比划了一，三两编两个草编戒指，得意向陆迟歇炫耀：“行吗？”

    陆迟歇挑眉：“你还会这个？”

    凌灼：“这有多难。”

    他们说着话，陆迟歇忽然一伸手，接住了前方新娘扔过来的捧，周围起哄声一片。

    新娘转回，看到有陌生人接了她的手捧，意外过后笑着冲他们了。

    凌灼小声和陆迟歇说：“你看这些人友善的嘛，没把我们赶去啊。”

    陆迟歇把递给他：“拿着吧。”

    之后是庆祝party，新人地邀请他们一起参加。

    草坪上摆着白三角钢琴，比教堂里的那架好不少，凌灼坐上去，为新人弹奏了一首婚礼祝福曲。

    甜轻快的钢琴曲自他指尖淌而，凌灼的神格外专注享受，陆迟歇倚一旁着看他，落日余光洒在凌灼脸侧，染上细碎发尾，仿若温柔的抚。

    凌灼今天很兴。

    后他们又喝了酒，酒是从山的酒庄里买的，凌灼抿了一，和陆迟歇说：“比你给我喝的好喝啊，你是不是藏私了？”

    陆迟歇：“是你现在心好。”

    凌灼，可能吧，他确实被这里的乐气氛染了，心飞扬。

    陆迟歇拉过他一只手，把他刚编的戒指到无名指上，着他手指节看了一阵，说：“好看的。”

    “是吧……”凌灼放杯，也把另一个慢慢上陆迟歇的手指。

    或许是有些张，又或许是醉意上来手不稳，了好几次才终于去。

    然后他又笑了：“太爷这么有钱，表能送几百万的，戒指却是我用草随手编的。”

    陆迟歇拨了拨手指上的戒指：“宣誓吗？”

    凌灼：“别人是着圣经宣誓，我们呢？”

    陆迟歇敲了敲他心：“凭良心。”

    凌灼想想也是这个理，其他东西都是虚的，这事但凭本心罢了。

    “那就不宣誓了，”他说，“陆哥，我给你个承诺吧。”

    陆迟歇看着他，洗耳恭听。

    凌灼认真：“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这句永久有效。”

    陆迟歇问他：“明明是我先追你，为什么你的语气总觉我是会先变心的那个，真被别人影响了，觉得我会不要你？凌老师这么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