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也觉得自己最后缺了儿什么，没想到问题在这里，觉得这次试镜更加有收获了。

    “我明白了，谢谢导演。”

    “嗯，回去还可以多琢磨琢磨，”文成说，“无论这次有没有被选上都不重要，你演技步了很多，以后不去哪里都有戏可演。”

    “怎么样？怎么样？”刘一海简直等得望穿，白芷来后立刻迎了上来，“导演怎么说？”

    白芷没说话，只是转朝洗手间走去。

    刘一海也跟了过来，问：“没被选上？”

    白芷摇。

    刘一海：“那是选上了？”

    白芷：“导演让我回去等消息。”

    刘一海心里咯噔了一。

    等消息，面试过的人都知等消息是怎么回事，这不就是婉拒的意思吗？

    “那你……”刘一海言又止，“你觉得自己发挥得怎么样？”

    白芷：“好的。”

    至少他掌握的都表现了来。

    刘一海更不抱希望了，白芷已经发挥得这么好还要等消息，那基本就是被拒绝了。

    “没事，这个导演本来就严格，过不了也没什么。”刘一海安，“而且听说周涵坤也让等消息，他都演了七八年的戏还是不了文成的，这么想想你过不了也很正常。”

    “……我也演了五年的戏了，”白芷摇，他没有什么资格嘲讽别人，“周哥演技在小鲜中算很能打的，只是最近运气不太行。”

    角落单人隔间里某影一滞，有人缩回了开门的手。

    知白芷不喜在背后说人是非，刘一海不再多言：“行，那我在外面等你。”

    很快洗手间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改良汉服的青年走了来。然而见到白芷后，又突然楞了一，转走。

    白芷：“等等。”

    何俊业被吓了一大，犹犹豫豫问：“有什么事吗？”

    “你也来试镜？”白芷了两洗手，一边洗手一边问。

    何俊业：“嗯。”

    “试谁？”

    “卫灵均。”

    白芷没再说话，洗手间里只有哗啦啦的声，他洗完手关上龙，连最后的声音也消失了。

    整个空间里只剩换气扇微弱的声音，安静得可怕。

    何俊业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白芷看了他一，往前近。

    何俊业继续后退，已经碰到墙，发“咚”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