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愕然：“您知了？”

    “当然，你要是觉得被我的告白冒犯了，你选择疏远我也可以理解。”

    “可是，”白芷和他握手，又忍不住问，“您为什么……”

    “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告白不是要让你回应，只是想表明心迹而已。”谢斯瑾说，“你遵循自己的想法就好，喜就喜，不喜就不喜，不必勉。”

    白芷双手握在一起，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直球的。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声：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提议。

    所以您老为什么想不开直接把问题升级了？

    白芷茫然：“既然这样那您还……”

    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谢斯瑾：“其实我也考虑过假装不知，假装没有在化妆间里说话那些话。”

    “那么，”谢斯瑾微笑伸右手，“合作愉快。”

    谢斯瑾挑眉看他：“为什么喜你？”

    “差不多吧……”白芷右手指在桌上画圈圈，很是迷茫，“您什么都不缺，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觉得您至少不应该喜上我……”

    成年人很多事不都是看破不说破吗？为什么谢斯瑾能这么直接？

    白芷：“……”

    “那你看这样可以接受吗？”谢斯瑾想了想，又说，“拍摄《邪不胜正》期间我无偿指导你演戏，包括拍摄时或者戏后，只要你有问题，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千金易得，名师难求。

    虽然白芷也能猜到，谢斯瑾在化妆间那一番话，基本就是对他有儿意思了……但误以为自己在追他和直接表白，中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谢斯瑾缓缓，“如果你更中意其他方面的补偿，可以告诉我。”

    但谢斯瑾的神不似作假，白芷问：“什么补偿？”

    对方滴不漏，温柔得近乎贴，把他所有的难都考虑到位，白芷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刚从母亲那里得知。” 谢斯瑾扬了扬手机，“她请你在综艺里照顾我，所以你才对我那么好，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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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

    “对不起……”

    “但我这个人，向来勇于主动承认错误。”谢斯瑾看向他的睛，目光真诚，“不原因如何，我确实对你有不一样的觉，而且现在这觉还在继续。”

    谢斯瑾看向他，神平静无波：“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

    白芷皱眉，觉得有儿对，好像又不太对。

    白芷：“……”

    “补偿？”白芷怔了怔，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把自己告白当冒犯，要给人补偿的。

    白芷张了张嘴，这人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影帝当他的私人老师？！

    谢斯瑾：“金钱，资源，或者其他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

    “怎么会？”谢斯瑾笑了起来，神温柔的看向他，宛如乘着一汪湖，“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这足以让我喜上你。”

    “我知，”谢斯瑾平静看向他，“原因我从我母亲那里知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从来没听说拒绝别人还能拿到补偿的。

    白芷睛亮了起来：“我接受。”

    “用不着歉，你也不要有压力，”谢斯瑾给他添了一杯，语气还算平静，“我喜你是我的事，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你不要受我影响，只需要考虑自己就好了。”

    白芷猛地瞪大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