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起山冷脸的时候，神极为不善，能让人联想到黑夜里伺机而动的豹，狠戾又危险。

    第七章

    我说，“骂归骂，能不能尊重其他的族生？”

    在我的手掀起他的衣摆摸去的时候，顾起山才终于声。

    顾起山在抖，不知是不是气得。

    顾起山挣动了一，我压住他想要屈膝我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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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乖成么？”我他的，指尖过那条细，“这有什么，就是玩玩。到时候大两边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保证。”

    他脸一变，松开掐着我的那只手，想直起躲开我的动作。

    “你先松手。”顾起山咬着牙重复一遍，“我不想玩。”

    “不想？那你就是来找不痛快的？”我笑着说，“真以为你被我搞了几次，我就舍不得动手了？”

    他被我面对面压在沙发上后，还能着气骂我：“……别他妈给我玩的，魏则！”

    我偏偏只想把他当猫养。

    顾起山张着嘴气，侧过脸就不说话了。

    他侧着，我看不见他的神，但那段暴在空气里的脖颈净净，让人总想什么。

    “别动……二是，着来，你该怎么反抗怎么反抗，我乐意怎么怎么来，行不行？”

    “说了别动。”我有不耐烦，故意动了他，“非要我在这办了你？”

    “大白天的。”我去扯他的，“我和你玩什么的了？”

    我嗅着他脖颈侧的淡淡的洗衣粉味，牙，叼起一块细，用牙齿反复研磨了一会。

从咙里挤来的一样。他说：“我说我不玩，你听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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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松嘴时看见淡淡的牙印。

    “一，乖乖地让我，一起。”我在他耳边着气，还得一边用劲制住他。

    顾起山骂我的声音都有颤了。“……你他妈别在我上发，你是狗吗魏则！”

    我趁机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扯，把人压在沙发上，反剪住他的双手。

    的人一僵。

    语气里有妥协和故作淡定的意味。

    “哦，我是懂了。那你懂我的意思么？”我把手伸到他的腰，慢慢挲，“我明明给了你两个选择——”

    “聊什么你说。”我动作没停，一只手顺着他的边沿，摸大侧，手掌和温的细发的细微声响让我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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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他这么说，“魏则，我们聊聊。”

    他今天穿了条灰运动，松带的，特好脱。

    “再来选择题，二选一。”我松开了抓他手腕的桎梏，“你是想让我在床上玩死你，还是——和我动手，然后我再用其他办法玩死你？”

    挣扎碰撞之时，我被他蹭得有起火，屈起他的两之间，轻轻磨着他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