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行人这叫拍糊了。

    6

    顾起山抿着，然后问我：“……为什么？”

    我看了他一，“能有什么为什么？”

    他又沉默去了。神冷淡偏偏又有茫然。

    整个人却放松来了，没那么绷着。

    我才注意到他睛里的血丝，是吧，这么折腾一晚上第二天还能大早上就溜了。能神就怪了。

    凑近了才觉得顾起山泛着气，摸着有发。

    我忍不住皱眉，说：“怎么这么，是不是有发烧？”

    “没有。”顾起山否认得很快，整个人都有不自在，又重复一遍，“……没有。”

    “哦。”我随又接，“你好像冤枉我了——”

    顾起山的抿成一条直线。

    我再接再厉：“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没有那么人渣了？”

    7

    事实上，我当然是。

    8

    事实上，顾起山好像真的有发烧。

    9

    顾起山纵容我把他带到附近酒吧的后门。在拐角，大白天的，这里人本来就少。

    我把手伸他的外里，贴着单薄的里衣，慢慢挲着他的后腰。

    今天气温骤降，中午的风也带着凉飕飕的寒意。顾起山整个人却很。

    腔里很很。低低的息又哑又隐忍。

    我放他会气，又去勾他的，顾起山的呼又又急促。

    “好。”我在他上咬了一，“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顾起山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我又觉得他像狼，隐忍蛰伏，伺机而动，我这么对他，就是不知他什么时候会给我来上一。

    10

    “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净？”我说，“你让我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