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可那时候我也没对她怎样。”

    系统：“当时不想，现在想了。”

    系统幽幽说：“望是很神奇的东西。”

    白晗：“……”脑更神奇。

    怎么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真的对乌宛没有非分之想，难个好人就这么难吗？

    白晗简直无语凝噎。

    乌宛脑里大概已经大战三百回合了，还是原喜的哪方式。她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

    白晗：“……”你是被迫的那个吧。

    所以你红什么脸，害什么羞？

    白晗脸微变，但她不能表现来自己想到那方面了，她必须从始至终都纯洁无暇。

    她赶忙调整过来，佯装若无其事地走到书架前，随手挑了一本递给她：“拿着。”

    乌宛诚惶诚恐，双手捧着接过来。

    白晗又拿了一本一样但写了批注的，慢悠悠踱步到书桌前坐，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温的光微微眯起，翻开书毫无征兆地开始念了起来。

    乌宛不知所措地捧着书，看着她。

    白晗停来，斜看她：“愣着什么？坐。”

    乌宛刷的坐，脊背依旧得笔直，像极了小学生受训的模样。

    白晗没忍住，扑哧——笑了声音。

    和煦的光洒在她的脸上，原本就柔和的五官就像是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白晗红的微微上翘，一整齐的牙齿。

    乌宛一直生活在暗的角落，见到最多的是一张张愁眉苦脸和痛苦不堪的神。

    可以说，她的人生中从未现过如此明媚又光灿烂的笑容，就好像……整个世界忽然亮了起来。

    “发什么呆？”白晗敲了敲桌。

    乌宛恍然回过神来，意识想要跪。

    白晗眯了眯：“以后无人的时候，不用跪拜，不用自称婢，若是次再犯……我想，你不会想知后果的。”

    系统：“……”这话听着倒是熟悉的很。

    白晗也觉得顺，但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了，也没细究。

    乌宛虽然胆战心惊，但是公主吩咐的，她除了照，也没有其他选择。

    原虽有些格上的缺陷，但毕竟是个公主，不可否认，是个优秀的人。

    书房的藏书很丰盛，完全没有因为女无才便是德而缺少很多教育类的启蒙书籍。

    昨天系统已经删选过了，她给乌宛的是一本怪事杂谈，语言简洁明了，容浅显易懂，因为考虑到寻常老百姓原本学识有限，就连用字方面都非常简单，白晗一个外来人都能看懂。

    乌宛翻开书，生怕脏或坏书页一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