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应该立刻返回仙，疼如何将这个残忍的现实告诉杜凝蓝，但对上杜洁青眸中的落寞，白晗……迈不开步。

    她抿了抿，指尖动了动，但还是没能像安抚杜凝蓝一般去她的脑袋，只能说：“你放心，那枚定魂丹是天级丹药。”掌门绝对不可能夺舍成功的，你的命是可以保障的。

    但杜洁青盯着她，一步问：“我……”

    不可以，妹妹绝对不能一起养。

    就算努力到一碗端平，但生活又不是时刻带着砝码，白晗难免会有小地方失误，若是被反派觉得自己偏心而吃醋，而格扭曲想要除掉，那岂不是有照原剧走去了。自己的任务就失败了。

    所以不等杜洁青张，白晗立刻说：“作为掌门的得意弟，再加上你这样的资质和潜力，即便有一天掌门不在了，你也是澜山派的栋梁，是全力培养的对象，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

    “前辈。”杜洁青睫轻颤，“为什么是妹妹呢？”她忍不住问，“既然您知我与妹妹的境差不多，那为何是妹妹，而不是我呢？”

    当然因为她是我的任务对象的缘故。

    真正的原因无法诉诸于，对着杜洁青此时神复杂的脸，白晗又没法说随便敷衍的话，她只能沉默沉默再沉默，

    空气微微停滞，白晗忍不住开：“这些年来，她受了不少苦，不光是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到后来都变态了，没有我她不行。

    “前辈怎知我就没受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杜洁青反问。

    白晗语，她想到日益暴躁的掌门，猜到这些年杜洁青怕是一直生活在掌门的重压，确实承受了沉重的心理负担。

    但或许是因为会哭的孩有糖吃，白晗第一次见到杜凝蓝时她那瘦削的影，怯懦的神，以及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不自信，都让白晗心中的天平不断倾向于杜凝蓝。

    而不现在杜洁青说什么，在她心中，杜洁青上永远贴着衣无忧，众星捧月这几个标签，一时半会是撕不来了。

    “她无法修炼。”不知为什么，白晗总觉得有些理亏，讷讷说，“如果没有我，她不行的。”

    杜洁青忽然轻笑，甚至笑了声音：“这就是所谓的你弱你有理？因为弱小，可以理直气壮地依赖他人？”

    白晗：“……”

    杜洁青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底嘲讽的意味逐渐加，低声喃喃：“那我宁愿和妹妹换，一辈的废，反正她梦都想拥有我的资质，我俩换人生，岂不是两全其？”

    白晗：“？”你以为人生是小孩玩？今天你玩这个两天，明天她玩那个三天？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