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突然走过来，微微俯。

    怎么可能没事，人类的比兽人弱多了，雅克还养了一段时间，可想而知，白晗大概差要去见兽神了。

    这块印记十分熟悉——有次杜阮蓝在她这边洗澡，浴巾不慎脱落，白晗瞄到一抹红。

    “你随便坐吧。”白真真去之后，白晗就像是了气的气球，一瘪了来，整个人蔫的，有气无力，“这么连累你，抱歉的话我都没脸说了。”

    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白晗先说话了：“不用担心，我没事。”

    雅克低：“就，一直都有的啊。”他本来觉得没什么，但看到白晗脸上大为震惊的表，意识摸了摸，“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所有的因素加总后，白晗不得不往一个惊悚的角度去想。

    胎记的位置、形状、大小、角度一模一样，再加上杜阮蓝和自己同于一个公司，虽然不知她的确切地位，但白晗知，她在公司的权利不小。

    白晗知他会否认，只是不甘心地问罢了。

    杜阮蓝上的那个印记大概拇指大小，有倾斜，当时的白晗还说很可，像是专门上去当装饰的。

    白真真走之后，屋里只剩白晗和雅克两个人，气氛一僵了起来。

    “你……”白晗刚张嘴，雅克说，“我知，你现在大概不想应付我吧。”他轻笑了一声，说的淡然，“叫我留不过是为了气白真真，她了这么多……”雅克不知该怎么评价白真真的这些事，她间接“害死”了落那么多人，其中包括他的朋友，伙伴，还得自己伤痕累累，差也去见兽神，理说，他应该恨死白真真了，可他没有，甚至还神奇地觉得对方可怜，颇有些理解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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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把扯开了雅克的衣襟，甚至毫不避忌地拨开了有些碍的绷带，瞪着那红的心形印，张着嘴班上说不话来。

    当时的白晗就觉得杜阮蓝的笑容有些意味，所以印象极为刻。

    “什么时候有的？”

    如果他是带着记忆的杜阮蓝，那她还开什么公司啊，直接好莱坞，奥斯卡小金人论箱装。

   原本白真真也要反驳的，但没想到却被雅克抢先了，她看不惯雅克对白晗好，又觉得在这里自己有些多余，没来由的竟然觉得有些委屈，眶一阵酸楚，前景象模糊，她狠狠瞪了雅克一，气愤转离开了。

    这哪里记得清了，应该是一直都有的吧。

    “小晗？”看着白晗忽然神，雅克叫了好几声，白晗才恍然，看了一他正准备开拒绝，余光忽然瞄到他因为受伤所以衣衫没有扣的，瞳孔皱缩。

    “不用。”雅克贴地没说为了你，粉碎骨全不怕的话，他只是摇了摇，像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关键词糊过去之后，雅克继续说：“你也生气了吧。”

    白晗虽然躺在床上，看着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但刚才怼白真真的气势丝毫不弱，搞得雅克关切担忧的话在嘴边打转，就是说不。

    白晗一怔，意识撇过脸，拉开两人的距离。

    生气是因为伤害到了切利益，但白晗并不把这个世界当成正常的世界，也不把白真真当成正常的人类，不对方什么她都不意外。

    想到现实世界的杜阮蓝，白晗眸晃了晃。

    当然没什么好生气的。

    “你伤崩裂了，血了！”雅克忽然惊叫声，“你别动，我现在却给你拿药。”

    杜阮蓝对此无，就像是了一颗平平无奇的痣，但她看到白晗一脸趣味，还调侃地笑的模样，她指尖摸了摸，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角忽然弯了弯。

    雅克顿住，脸上讪讪的，他知自己侵了白晗的安全距离，忍着没后退，低声：“我带你走吧。”

    就是伤疤，雅克都没那么在意过，更何况不过一块不痛不的印记罢了。

    但没想到——

    走？如果要离开白真真，白晗就没必要待在这个世界了。

    雅克刚张嘴，就被白晗打断。

    她不可置信地看看雅克，再看看他的印记，使劲咽了咽才艰涩说：“你，你这是什么？”

    白晗拽住他的手，一脸茫然地问：“你知，杜阮蓝，这个名字吗？”

    杜阮蓝见她好奇，还专门拉低了浴巾给她看了一，是一枚红的心形的胎记。

    本以为会得到否定的答案，毕竟她还记得雅克第一看自己时错愕的神和表，显然是不认识自己的。

    所以一旦决定要走，也不是雅克提议的去往别的落，而是登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世界。

    他本想说不知，但看白晗好似特别在意，认真想了：“我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在的。”

    况且，就算记得，一直没相认，也是想当陌生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