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呢？”白真真大声质问着，“你说我折磨她，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我？”

    白真真又向前走了好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控制在一尾正好能中的距离，彻底沉了声音：“我害她受伤，害她整天浑浑噩噩人不人鬼不鬼，所以她才要离开我？”

    “咳……不……不会……”雅克没有力气挣脱，大张着嘴吭哧吭哧地艰难往外蹦字，“她……很……好，会有……其他人……跟我一样……样…………”

    雅克刚张嘴，就被白阵阵厉声打断：“你闭嘴！”

    “是无法拒绝，还是不想拒绝。”白真真从善如反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刀，生生从白真真上削刮着骨，疼的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冲过去掐住雅克的脖，狠狠一。

“是我、是我自作主张要带她走，她本无法拒绝。”

    白晗扑上去抱住白真真的胳膊，撕扯着嗓大声吼：“你放开，放开他！”

    “她不喜我，她能喜谁？”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白真真笑得泪都来了，她怒目而视，咬着牙恨不得将雅克生吞活剥了，神经兮兮地不断重复着，“除了我，还有谁能对她这么好，她又有什么理由喜上别人？”

    但她没想到的是，一气还没松来，白真真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白晗心一，有了不好的预，她急忙伸手去拉白真真的手，但还是慢了一步。

    白真真哈哈哈地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跑呢？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雅克嘴蠕动，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

    “你对她好？我对她也不差。”雅克痛的直皱眉，但还是撑着反驳，“你对她的好全都是你自以为的好，你声声说你愿意为了她献生命，可这是她想要的吗？咳咳咳——”

    他了个吞咽的动作，艰涩地继续说：“她想要的不过是平淡的、甚至是无趣的生活，哪里会有需要你为了付生命的况？况且，虽然别人没有你表现的那么夸张，但你怎么知别人不到呢？”

    白真真角微微上挑：“伤势？神状态？你是怪我都是我害的？”

    白晗使劲往上凑，想要听得仔细些。

    白晗楞了一，嘴角僵着也上弯了弯。

    大概是摔得狠了，雅克吐一血沫，仔细甚至还能看到细碎的末。

    看看亢奋的满面通红，睛都要溢血来的白真真，再看看呼越来越弱，脸逐渐变得青白灰败的雅克，白晗的泪止不住地往掉，声泪俱地恳求：“别杀他，让他活着……”她还没确定雅克是不是真正的杜阮蓝，如果不是的话，雅克死了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生命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等雅克安全了，自己再登。

    白晗手捂着半边脸，怔愣地看着雅克，看着那双睛逐渐变得暗淡，最后犹如摔碎了的玻璃珠，浑浊不堪。

    白真真疯狂地大叫着：“那你就去死啊，你死了就只有我会对她这么好了，你死了除了我她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白真真涨红的脸逐渐平静来，她看着期待地等她回答的白晗，忽然笑了。

    雅克：“……”一黑影扇过来，前剧痛袭来，“咚——”重重撞在了一棵树上，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咔嚓——”

    白真真的胳膊就像是铁钳似的，怎么都拽不开，白晗又是打又是掐又是拧的，可力都像是招呼在了钢上，最后疼的都是自己。

    她以为和之前一样，白真真答应了，就放手了。

    “白真真，她的伤势、神状态你还不清醒吗？”雅克被她气的颤抖，但敢怒不敢言，忍着扑上去送人的冲动，努力压制绪说，“我去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昏睡，醒来还没说一句话，你就赶到了。”他甚至都要怀疑白真真是不是早就知他的行动，一直跟在后，专门等着这个时机才来。

    白真真脸上癫狂的神，大笑着说：“来呀，都来呀，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我绝不会给她任何离开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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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就直接这么因为自己死了，就算回到现实世界，白晗也没法原谅自己的。

    被扼住了咽的雅克被迫拼命仰着，脸被憋成了紫红。

    她跪在地上，额抵在白真真的怀里，埋着绝望地苦求着：“我们回去吧，回去山里，就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她急忙去拉白真真的手，满是希冀地看向她：“就把他放在这里，我们回去，上回去！”

    雅克：“？”

    白晗绝对听到雅克脖断裂的声音了，温的鲜血从雅克的嘴里来，溅在白晗的脸上，几乎要掉她的一层。

    雅克疼的一血吐来，手背使劲蹭过嘴角，留一抹血痕，他咳嗽两声，着气也忍不住说：“你喜她，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勉她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