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捡了个便宜，低价买了。

    其他的，就随着记忆一起留在了公司的宿舍里，等着一波员工住来，再把它们能用的继续用，用不了的就当垃圾扔掉。

    “可……”

“麻烦送我去车站。”白晗在附近的镇买了一个小院，主人家刚给父母装修好，但老人家了事，没能住去，这房留看着让人伤心。

    其实公司里的这些东西白晗也是不准备要的，但今天来递申请，看到满满当当的工位，就好像自己随时还会坐过去似的，一都没有离职的气氛，白晗便随便收拾了。

    相比较繁华喧闹的大城市，她还是更喜人少节奏慢的悠闲生活。

    “不是？”白晗反问，“不是什么？是你没心理疾病？还是没瞒着我打着任务的旗号让我……我们治疗你的心理疾病？在世界里你没记忆，我没什么好说的，但回来之后呢？杜阮蓝，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态跟我朋友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为了钱什么都能卖？？？呵。”

    虽然只是个镇，但也能外卖，到市里还有直达的大——虽然白晗以后可能很少去市里了。

    凉风拂着发丝，她看着外面开阔的景象，沉闷的绪散开不少，白晗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外面，看前面，就是不跟驾驶位的司机对视。

    墨镜是怕被白晗的同事认来临时上的，杜阮蓝刚才就已经摘来了，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的山桃的睛，她无声地开着车，整个人都笼罩着低沉失落的气息。

    杜阮蓝接着说：“缺失症是与生俱来的，我从小就没验过任何，那是我第一次受到烈的炙的意，当时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但我也知，那时候的我对你，就像是孩对新奇玩的喜，迫切想要，但却不一定珍惜，就算得到了也

    她自嘲地笑了笑，摇摇，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在外这么多年，白晗没买过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搬家的时候她几乎什么都没带，只拎了一个装着她重要证件的箱。

    杜阮蓝亢奋的脸瞬间暗淡来，她看着前视镜里白晗的班侧脸，提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杜阮蓝急迫地反驳：“我没有！”绪激动的时候，语言能力弱化了许多，她气，行镇定来，娓娓来，“刚开始，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而且，我也不知给我治疗的是你，直到从第一个世界来，我发现，我上你了，无法自地上你了。”

    “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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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许久，杜阮蓝低声：“对不起。”

    车厢里气氛压抑，空气似乎都稀薄了不少，白晗轻咳两声，把车窗落了来。

    白晗冷哼一声，不言语了。

    白晗先前去看过房了，里面家电一应俱全，拎包就能住。

    白晗很久才说：“你说过很多次了。”

    杜阮蓝有些手忙脚，车速很快慢了来，但这里不能停车，她颤着声音问：“你原谅我了？”

    杜阮蓝说：“白晗，我求你，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怪气的，像是钢刀，一一将她削刮骨。

    白晗赶忙指着前面：“你看路，看路。”

    白晗轻笑声：“是吗，你确定的是我？”

    杜阮蓝猛地转，震惊看向白晗。

    以前买的办公室神也都分给大家了，带回来的都是些杯、本等私人品，如果不是在门碰到同事，又差错上了杜阮蓝的车，这个箱此刻不应该在白晗的怀里，而应该在垃圾桶里的。

    白晗还是没看她，歪靠着了：“嗯，你们给钱，我任务，各取所需，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