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孩。”郑若楠见姜宁为了一张检报告，脸都有些白，忍不住嘀咕。

    “等一，我再看一。”姜宁又一把抢了过去，再度仔细看了血糖心脏之类的，确定郑若楠也在正常范围。

    看来上辈郑若楠的劳果然和姜帆还有自己的叛逆有关，这阵自己和姜帆都上了很多，她的心就好多了。

    那么，是不是，是时候告诉她那件事了。

    姜宁心中很犹豫，一方面担心郑若楠扛不住，另一方面又觉得让姜柔柔一直在自己家待去，到时候郑若楠终于得知真相，会更加膈应。

    郑若楠见她一直蹙着眉，摸了摸她脑袋：“怎么了？一个小丫片，没考好？忧心忡忡的。”

    “妈，我和你说一件事。”姜宁定了决心。

    或许她应该相信她的妈妈。

    郑若楠现在一切正常，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脆弱。

    “什么事？这么认真？”郑若楠半开玩笑：“可不要告诉我你早恋了。”

    “不是这个。”姜宁正要开，外面门忽然被推开。

    是姜柔柔和姜山的声音，两人大约并不知姜宁和郑若楠在书房里，正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姜柔柔一边委屈地对姜山说：“叔叔，你上次答应的给我报外教班，姜宁已经报上了，为什么我要例外？”

    姜山心中也有些心烦，但还是耐着安抚姜柔柔：“你等等，我去书房找找卡，先预支一笔钱给你报上。”

    姜柔柔有些担心：“不告诉阿姨吗？阿姨不会生气吗？”

    姜山说：“先斩后奏嘛。”

    姜宁看了一郑若楠，见郑若楠脸已经难看了起来。

    夫妻两个有一张共同的存款卡，郑若楠极少检查里面的余额，只是偶尔会发现有所减少。她只以为姜山拿去请客了。毕竟他最近跑项目也费尽心思。

    可万万没想到他还会背着她这个。

    门正在此时被打开。

    姜山刚要领着姜柔柔来，就看见郑若楠不悦地看着他，他顿时愣了一。

    姜宁也在旁边，神有些怪异，是一形容不来的冷。

    姜山立刻意识到郑若楠听见了，他赶解释：“我也不是故意先斩后奏，我只是怕你不同意。”

    郑若楠蹙眉：“你哪次要在柔柔上钱，我没同意？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偷偷动共同的储蓄卡，你把我当什么了？”

    姜山立刻抓住机会，说：“那柔柔的外教课——”

    却被一声音打断：“不允许报。”

    “你一个小孩什么嘴？”姜山面不虞地看了姜宁一，这丫最近古古怪怪的，上次他给她签了字，也没见她把欧博的联系方式告诉他。

    不知是不是姜山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姜宁看他的神怪怪的，总之其中已经没了一个对父亲的尊重。

    “你上次骗我签你成绩单的事，我还没和你妈妈说，你这孩，最近格越来越怪了，你还尊不尊重我是你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