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燕一谢几乎是从牙里挤这两个字，恼羞成怒：“过来。”

    电的觉直冲天灵盖。

    姜宁心里想笑，表面还要拿乔，转过肩膀用后脑勺对着燕一谢，回以他方才的那两个字：“迟了！现在不想给你了。”

    过了片刻。

    像是共同藏着一份隐秘的喜般，两人面上都有不自然。

    说着，姜宁换了个姿势，轻轻挲了一燕一谢掌心的虎。

    姜宁：“……”

    燕一谢蹙眉：“你确定？”

    “那这样，我给你。”姜宁灵机一动，伸手就要过来握住燕一谢的手。

    他忍着俊脸上的发红，极其缓慢地朝姜宁伸手去：“那来吧。”

    姜宁假装不不愿地抬起，瞥了燕一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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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次搬起石怎么总是砸到自己的脚？

    燕一谢忽而缓缓拧起眉，盯着姜宁，不悦地问：“你不是说你也没经验吗，为什么你这么懂？”

    燕一谢：“……”

    他用手在姜宁脖颈边碰了一，冰得姜宁一个哆嗦，差起来。

    燕一谢于是将那一包回课桌里，蹙眉：“昨晚让家去买的，你羽绒服面总不肯好好穿衣，手能不冷吗？我就提前备着了。待会儿要是还冷再贴两片，腰间可以去厕所让女同学帮你贴。”

    燕一谢不知“古板”在姜宁那里是个中词还是贬义词，总之不是什么褒义词。

    姜宁的小尾指不安分地在燕一谢掌心恶作剧地划着圈，酥麻的觉犹如墨滴中，一直顺着掌心蔓延到手腕直到。

    姜宁气不打一来：“错了！”

    ……都这样了还错了？燕一谢心里打了个突突：“错哪儿了？”

    两人在课桌底十指缠。姜宁继续用右手写作业。燕一谢则腾左手去翻书。

    少年气，最不愿意输给别人，也不想被姜宁小瞧。

    姜宁没能捉到少年的手，不满地小声嘟囔：“又不打扰到别人，快成年的人牵牵手怎么了？你是不关注别人，不知学校里多少早恋的，晚自习后还经常有人在单杠那边接吻呢。”

    “好，我安分一。”

    但是这一次少年有霸地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

    对哦，她怎么忘了燕一谢的温比正常人更冰。

    她趴回桌上，重新起笔在草稿本上划：“小古板。”

么一大包宝宝贴的？”姜宁举着两只像被贴了石膏一样僵的手腕，匪夷所思地问。

    姜宁方才贴了宝宝片，手掌心已经了起来，这会儿忽然被燕一谢的手冰了一，简直透心凉。

    燕一谢伸手，少年的手骨均匀，白皙修，有力沉稳，比姜宁大很多。

    他觉得自己得还不错，虽然没吃过猪也没见过猪跑，但胜在想得周到，应该可以加分。

    课间到都是喧嚣的吵闹声，唯独两人之间有安静。

    但燕一谢一个从没过这些事的人，此时费力地去学，像是讨好一样，多少觉得有别扭。

    少年竭力克制着脸红，冷不丁抓过她的手，握着手，垂在了课桌之。

    “还冷吗？”燕一谢还要再撕两片，给她把手背也贴上。

    姜宁：“正常的作不是把女孩的手捂掌心里吗？你掏一大包宝宝贴是什么作？你看我现在被你贴得像粽。”

    因此说完，虽然竭力面无表，让自己看起来冷淡一，但是耳已经微红了。

    “你能不能安分一？”燕一谢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他都不知认识姜宁以来，他是第几百遍说这句话。

    她连忙缩回了手：“不了不了。”

    姜宁：“……”

    燕一谢：“……”

    燕一谢心顿时加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腔里窜起来，他有些受不了地压低声音：“还在教室！”